自从我有记忆那一天起,我便像个可怜的小囚犯似地生活在妈妈和爸爸严厉的管束之中: 尤其是妈妈,在她的面前,我简直就是一个毫无任何思想意识和精神活动的机器人,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妈妈的操纵之下完成的。我像个木偶似地在妈妈精心的安排之下准时吃饭、睡觉,其作息时间表一分钟也不能差,其生活轨迹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并且是绝对不可更改的。
何止她没忘记,难道礼红奶奶就会忘记吗?一个女人身心受到那样的摧残,其耻辱是刻骨铭心的,仇恨更是永世难忘的。就是这个日本老太婆,当年曾把撕破的衬衣,恶狠狠地塞进礼红奶奶的阴道和肛门中,还扛着奶奶,掰开奶奶雪白的屁股,向众人展示;就是这个老太婆,曾用毛掸蘸满蜂蜜,涂遍奶奶身体上的每一处;这个老太婆也曾无情地挥舞皮鞭,狠抽奶奶,并把鞭柄捅进奶奶的阴道,使奶奶耻辱地在大庭广众面前泄身;这个老太婆还曾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