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坐在那里。

陈郁青挪动步伐走到两位老人面前，颤颤巍巍把那件玩递到卓阳手上。将自己的视角和卓阳拉到齐平，甚至比任何人都更加卑微。

“爸，烬烬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还活着？！宝宝是他带走了吗？是不是他？是不是烬烬”

话说到最后连自己都在颤抖。

怎么可能是烬烬呢？

烬烬已经死了，自己在医院守在手术室外面，亲见证他的死亡，被用白布裹着推来。

呼停止，心跳停止。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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