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远躺在地板上，本来已经平静了，一会又不知想起哪一桩事，突然激动地哭起来，趴在地上用指甲扣着手背的血。闹累了又变得冷静，翻个身平躺着气。

终于把自己折腾得疲力尽，左手手背血模糊，右手指甲劈了一个。

好惨，可惜没人来欣赏。

她听到了小鸟爪在地板上踩来踩去的声音，何之远抬了抬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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