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这行的，最怕沾染因果……要是我因为你而丧了命，你说，我会不会怨气缠身，回来找你算账？”

他弯起角，笑容温柔：“就是不知像我这魑魅魍魉最的体质，要是化成恶鬼，你能不能打得过啊？”

“……你！”对方被他说得胆战心惊，又不敢反驳，支支吾吾半天，气势弱不可见，“你到底想怎样？事先说好，钱暂时是退不了的，我才买了新的法，已经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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