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很久之后，宿灵修还是开：“对不起。”

他自己心里其实记得代序之前说过，自己不要对他说歉这样的的话。

可是此时此刻没有比这个更合适的。

代序说：“灵修，你是不是犹豫了很久呀？”

代序已经猜到了，他肯定是记得的。

宿灵修到底还是了。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代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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