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两日,她再度睁开,两颊染霞,手中有了些力气,抬指抚摸趴在榻畔浅眠的男人的,温柔又悲悯,代他,“别再相见……”
他说,“不!”
两回,他都这样回她。
总不让她安心。
大抵是这样的不得安心,原该在回光返照后赴黄泉的人,终于还是留在了人间。
苏醒后的她,形销骨立,却依旧张咽,他喂来的药。
相比你以身殉我。
纵是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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