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墨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微笑：“很难理解吗？柯女士将她的一切都奉献给了海思，为了海思，她不惜牺牲掉她儿的人生，而你们顾家，都是她的帮凶。如今既然老天爷给了我报复的机会，why not？”

话音未落，他睁开睛，似乎打算好好欣赏一番顾玦被自己气到的反应。

顾玦没再说什么，他移开与柯墨对视的神，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景，一言不发。

等了很久都等不到顾玦开，柯墨又不耐烦了：“你想知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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