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玦心里七上八：“柯阿姨……想跟我说什么？”

顾海年：“她想替柯墨向你个歉。”

顾玦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以对。

顾海年：“事的经过我们都知了。这不是你的错，放心，我不会怪你。”

那是谁的错呢？顾玦这么想着，鼓起勇气开了：“爸，你们能不能也不要怪他，他只是……”

他只是什么呢？说话到一半，顾玦突然意识到自己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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