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灯灭了，医生来对我们说了抱歉，只抢救回来一个，另外一个脊椎断裂，他们已经尽力了。婉婉抓着我，满怀希望地问是谁被抢救成功。医生满怀怜悯地说，是年龄大的那位先生。

“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婉婉昏倒了。我撑着她把她送到病房，去安排剩的事。

“我去确认了宋妈妈和嘉昀三人的遗体，尽力去联系宋家亲属，事实上，我也记不清到底了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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