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国的话，应不会无端提起。是敬亭先向她表达了这样的意思？

这话正好踩在敬亭的痛。她有些焦躁地敷衍：“我知了。”

就算小钟自己不在意，敬亭还是在想方设法为她的将来考虑。

敬亭没有小钟想象中那么潇洒干脆，那么无慈悲。甚至当她提起自己这个不成的女儿，言辞百般斟酌，气焰自然逊人三分，难以像在别的事游刃有余，俨然是将她视作自己的肋。

奇怪。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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