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繁并没有追问到底，杨持松了一气：“是啊。不仅名贵漂亮，还十分……”他想到一个词——然后把这个词和傅掩雪那张脸联系起来——忍不住笑了，“折腾人。”

傅掩雪的脾气注定了很有有人能接触到他格中“折腾人”的层面。与其说是那些人无法靠近，不如说是傅掩雪不愿意被靠近。他平等地、毫无偏私地无视每一个人。

或许，除了杨舒景，傅掩雪这辈也不会为别人动心吧。

羡慕吗？

杨持问自己。

是的，他羡慕，羡慕杨舒景可以得到傅掩雪的目光，羡慕傅掩雪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光辉都是借由杨舒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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