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遇……”

祈遇抚上愿真稚的小脸，：“你还是和当年一样，为救那群愚蠢虚伪的凡人，与我对抗。”

“什、什么？”

“看来他在你心里的位置也不过如此。”祈遇的神暗了暗。

掺杂鲜血的拇指轻轻着愿真的脸庞，原本干净的小脸，也瞬间染了污秽。

“早知那个时候，就该将你个小鬼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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