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言走的方向是办公室，手里还拿着习题册，脚步顿了顿，转向这边走来。杨莫霖思考时偶尔露上一世职场修炼的冷酷，他并非刻意尖锐地盯着哥哥的脸。杨书言像被刺到了，别开了视线。

“什么事？”哥哥并着腿在他面前站好，湛蓝的校服将那张初现俊逸的脸衬托得青春逼人。戴着一副镜，遮住了七分颜，一副好学生的样，跟他们俩——躲在角落偷偷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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