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没穿奶罩,你去正厅的橱子拿几枚萨库,今暝我要给你足爽足爽足爽。」阿福抓完这粒奶,换抓另一粒奶。阿满走之前,屁股肉又被抓了一把。
两夫妻笑嘻嘻的等着夜里的精彩。
阿满牵着阿福先走到正厅,打开在旁边的木柜,伸手到最上层的里面,摸到一盒纸盒。打开纸盒,从里面抓了一把卫生所发的萨库(保险套),放到自己上衣腰间的口袋。
阿满知道阿福平常的表现,加上酒后的作用,有时候两人烧干可以持续好久好久,这时候就只能靠萨库的润滑了。
阿满拿完萨库,正要离开正厅,带阿狗回厢房睡觉时,突然听到公公房间传来声音。
阿满停下脚步,还好阿狗已经站着睡着了。
「阿公……阿公……啊……啊……」
叫着阿公的自然是家里的越佣阿桃,她怎不在阿嬷的房里睡觉呢?莫非公公喝醉酒,对阿桃起了非分之想?阿满心想公公好歹是地方仕绅,如果传出去,这可不得了,但又要如何阻止,还是先回房找阿福商量?
「阿公,你舔的人家好痒啊!人家想要你的懒较插进来……啊……啊……」
阿满瞪大眼睛,心想自己耳朵没听错吧!
「你的鸡掰洞舔起来,足爽的,是不是?」换公公说话了,他刚刚竟然是在舔阿桃的那里。
阿满脑里马上想起两人在房里的画面。
公公跟阿桃何时搭上的?看来今晚不是第一次。
「来,阿公舔了快10分钟,现在换你舔阿公的懒较。整只吞进去嘴里喔!等下就你爽到翻过去。」
阿满马上换画面,阿公躺在床上,阿桃趴在大腿内侧低头含公公的肉棒。
「算了!婆婆也死了几年,老人家总是有生理需求。」
阿满决定不插手管这档事,牵着无意识的阿狗走出正厅,沿着屋廊走到厢房,「上去睡吧!明天起来你头会痛死!」阿满拍拍阿狗的屁股,阿狗爬上木床,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而小敏已经侧躺面对另一面,露出整个背部,小巧的屁股看的阿满好羡慕。
「阿公,紧,紧干人的洞啦!」夜半传来隔壁的对话,刚刚的剧情继续展延。
「我懒较套萨库一下,今晚乎你爽到翻过去。」听起来公公准备戴上保险套做那档事。
阿满回想起,刚嫁进来何家不久,有天晚上弄到很晚才忙完,拿着衣物进到浴间,在门边的木架旁,脱光衣服,往前准备走到水龙头时,才惊觉公公整个人蹲在角落。
原来公公喝醉了,坐在小木凳上,准备洗澡时却昏睡过去。
由于务农关系,整个人晒得黝黑,加上浴间传统都只有点一盏黄色灯泡,所以阿满进到没锁上门的浴间时,没注意到公公在里面。
阿满用手遮住胸前跟下腹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公公站了起来,公公身高才150公分左右,比起阿福跟自己都矮一些。
但全身结实的肌肉却是阿福比不上的,重点是公公下腹部凸出的那根东西。
阿满第一时间竟是吞了一口口水,因为公公的家伙比起阿福还巨大。不仅最前的的懒较头比阿福还大颗,连后面的肉棒都比阿福粗。就像一根黑铁棍般耸立在下腹部,公公眯着眼,似乎也没注意到阿满窝在另一边的角落。
顺手拿起木舀舀了几瓢水往身上淋下去,然后就往门口走。拿起挂在木架上的大毛巾,身上随便擦了擦,围住下体就开了木门走出去。
当公公在擦拭身体时,距离阿满不到两尺的距离,阿满眼睛几乎可说是都盯着那个懒较看。
「阿公……你的懒较头足大粒,把人家的鸡掰洞撑开了!啊……」阿满听着隔壁的淫声浪语,心里突然有了画面,看看旁边的斗柜,阿满慢慢爬了上去,慢慢冒出头来,隔墙看的阿公的房间。
只见阿桃下半身早就脱光,内裤只剩套在左脚大腿上。上半身的钮扣被解开,布拉甲被往上掀到脖子位置。重点是阿爸全身脱光,跪在躺平在床上的阿桃双腿之间,这个姿势不用猜,应该已经深入敌境了。
阿公的双手一手抓着阿桃的奶子,一手抓着她的膝盖。阿桃则是双手抱着阿公的脖子,眼睛往下看着两人的私处交媾着。
「啊啊啊啊啊……阿公……啊啊啊啊……你的懒较足大只,足长,啊啊啊啊……」阿满看着阿爸背部,肌肉紧绷着,尤其下半身的位置。大腿,臀部到腰部。
阿公下半身用力施压着前面那个粗肉棒在抽插着阿桃的鸡掰洞。阿桃两粒奶子晃啊晃的……低声地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足爽啊……足爽……啊啊啊啊啊啊……」
「趴着……阿公从后面来……干你的鸡掰洞最深的地方。」只见阿公拔出懒较,伸手到床边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人蔘茶。
阿桃转过身在床板上撑起双手,回头看着阿公。阿满久违不见的那根黑肉棒似乎跟当年在浴间内看到的没啥两样。
但已经超过十年了,阿爸竟然身体还是保持这么厉害。
阿公站了起来,用半蹲的方式站在阿桃卡称后面,用手压着自己的懒较,对准阿桃翘起的屁股,懒较头碰触到鸡掰洞后,阿公的身体往前,将整根懒较慢慢插进穴内。
「啊……足深……足深……啊……啊……」阿桃深呼一口气,感受阿公那根肉棒插到自己穴内最深的地方。
阿公的手也没闲着,往前抓的阿桃垂下来的大奶子,揉捏着奶头。上半身不动,开始前后打起桩来。
这规律的动作马上传来撞击屁股肉的声响。配合着阿桃的淫叫,阿满回过神来,自己的右手竟然是深进裤内,手指头插在自己的鸡掰洞。
震惊之馀,阿满也没忘记阿福在房里等着自己。
「算了!就让阿爸好好享受阿桃的肉体好了。」
阿满从斗柜上退了下来,没想到远本睡在通铺中央的阿狗,不知何时已经滚到边边。阿满的脚被阿狗这么一拌,整个人差点摔得四脚朝天。
「死阿狗,你阿母差点被你害死!」
阿满跌坐在阿狗旁边,用脚踢了阿狗的屁股一脚,阿狗被他阿母这么一踢,人又滚了过去,这么滚了几圈,身上的内裤几乎被脱了下来。
炎热的天气,阿狗在睡梦中抓了肚子跟跨下。这一抓,裤档中的小阿狗又跑了出来。虽然没有整根充血,但跟刚刚在浴间里面被阿满套弄下的外观差距不大。
「阿狗……你睡相真遭!」阿满笑了出来,但是那个小孩睡相好看啊!旁边那个小敏还不是睡到双腿开开,双手打开像个大字形。想起以前未出嫁前,只要睡成这个姿势都会被阿母给捏醒。
「女孩子睡成这样,是等男人来强奸喔!」阿满从床边下了床,穿上夹脚拖,准备走出房门。
突然冒出诡计,又走回床边。然后把阿狗往小敏身体推了一下,接着拉着小敏的左手手掌去握住阿狗的懒较。小敏熟睡中也很配合的,手掌就握住阿狗的懒较。
「如果你半夜醒来,看到自己抓着阿狗的懒较,你应该就会相信我家的基因很好!」阿满偷笑着,关上门。
关门前,犹如听到阿爸跟阿桃两人的喘息声,似乎已经快要到冲刺的阶段。
当然了,阿满回到自己房内,阿福早就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看着外国的花花公子杂志。
等阿满脱下裤子,阿福一下就扑了上来,把那根套上萨库的懒较用力的捅进自己的鸡掰洞内,「啊……足爽……阿福……啊……」
阿满感受到阿福的懒较在穴内冲撞,又想起刚刚阿爸在床上压着阿桃。这个家的女人只剩那个还小姑独处的小敏,今晚没有男人的肉棒可以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