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春花被俊雄放鸟后,挖完竹笋,独自一人来到溪边泡水。
原本只是泡着小腿肚,眼见四下无人,春花干脆脱光衣裤,整身下水泡着。
看着野生的果子,想去摘采,却不慎落水,以为就此命丧在此,没想到最后一刻被人救起,救起她的人是阿昌伯,只是阿昌伯跟自己一样,全身脱光,还挺着阴茎。
阿昌伯下腹部这根跟年纪显不相当的阴茎,黝黑坚挺的朝着天。
顿时让春花心中开始荡漾着,想起过往,眼前这根阴茎曾经在自己的鸡掰洞来回进出过的种种——
「原来是这样啊——我想说你最近生活过得还算不错,怎会跟之前一样,想要投水自尽。」
听到春花说出自己裸体落水的原因,阿昌伯差点笑了出来。
毕竟也没听说过投水自尽的人会脱光光,有也是因为大体膨胀造成衣物破损。
阿昌伯回头看到春花跟自己一样双手往后撑,此时春花胸前两粒奶肉自然地垂下。
饱满的奶肉,奶头还沾着水珠。
「我要主动吗?还是等她开嘴。」
阿昌伯看着自己的阴茎,阴茎头隐隐泌出透明的汁液。
跟春花一样,阿昌伯心中也荡漾着,不知道能不能趁这个机会,重拾过往的回忆。
「耐这样,刚刚落水前,我才起念头,讲想要给阴茎督洞,接着阿昌伯就出现,莫非是天意?趁现在,他也脱光光,我也脱光光,他若开口,我要」
这是阿昌伯第二次在溪边救她一命。
看着跟自己同样没穿衫的阿昌伯,春花心里想着上一次「阿昌伯,我我……」
正当春花看着阿昌伯的那根阴茎,胸口欲火被点燃,但难以启齿之际。
「春花,阿昌伯足久没跟你相干——我想可不可以放进去一下下就好——」
喂——这时事梗未免来得太突然?重来重来。
「春花,阿昌伯足久没跟你……上次载你母子去镇上看齿科,那时候我忍不住摸你的卡称肉,你也没反对。我想说,既然现在你跟我刚好跟十几年前一样,两人都没穿衫,是不是来做一下下,你若是没想要,就当作阿昌伯黑白讲话……」
春花听到阿昌伯开口,转头看着阿昌伯,低头看着他挺着的阴茎。
说到五月初,春花后生阿国牙齿痛,媳妇阿满讲那个要给镇上齿科看才能解决。
刚好自己要去镇上办事,就顺路载了他们三个去镇上。
在等待阿满换衫时,看着四下无人之际,阿昌伯大胆的将手往春花的卡称肉摸了上去,如果春花翻脸,就解释说是要扶她的腰。
只是没想到春花不但没有闪避,还扭着卡称,让自己可以摸更多的部位。
两人隐约还谈论到房事。无意间透露出早年有过交手的纪录。
详见46o幼咪咪
这梗,大家敲碗很久,这次娓娓道来——
「春花——我——感谢——你——足紧——我——」
既然两人都光着身躯,阿昌大胆说出现在想跟春花在溪边相干,反正这话这边讲,这边算。
春花没意愿也没关系,毕竟男欢女爱,不能勉强。
只不过阿昌话还没说完,看着坐在一旁的春花,抬脚转身,一下子就跨坐上来自己的巴肚,春花胸前两粒大奶子就在自己脸前,同时间自己的阴茎被春花往后伸的手掌给握住,接着阿昌伯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头挤开肉缝,久违的触感又涌上回忆。
没想到十几年后,阴茎再次督进春花这洞,还是这么的紧。
「感谢啥——」
听到阿昌伯口中讲出感谢两字,春花笑了出来,咬着嘴唇,感受着火烫的阴茎头正督进鸡掰洞口,「啊——阿昌伯足粗——」
确认方向无误后,春花慢慢把身体重量往下放,阴茎直直地挤开穴肉而进。
阿昌伯张嘴把春花端在自己眼前的奶头给含进嘴哩,舌头舔着嘴里的奶头。
春花脸颊马上泛起红晕,嘴唇靠在阿昌伯耳边轻轻地叫着——
「俊雄啊——你把我床头抽屉内的青仔欉都拿走了——那是家里的生活费跟咪啊的出生后准备的钱。」
拜五暗时,吃饱饭,春花正在灶脚收拾碗盘,房间内刚出生的女儿突然嚎啕大哭,春花把碗盘洗好收好,擦擦手,快步往房间走。
纳闷着俊雄不是在房间内吗?怎么不帮忙哄哄女儿。
走到房门口,只见俊雄叼着没点火的菸,像是要出门。
春花先坐在床边,安抚女尔,准备解开扣子喂女儿喝母奶。
突然想到不对,连忙拉开床头的抽屉,果然里头深处的木盒内,只剩两张紫色的钞票跟几张橘色纸钞。
两张绿色的青仔欉不翼而飞,当然是俊雄拿走的,而且这时候出门,应该会是要到庄内跟镇上之间的赌间赌钱。
「靠北啊!借用一下,明早就还你。还会多算利息给你。」
正厅内,俊雄推开拉着他手腕的春花,春花差点跌倒,看着俊雄扬长而去,外面早有两三个年轻人等着他,看到春花在里头,他们点头致意,连忙离开。
春花无奈地回到房间,解开衣服,侧身喂着女婴喝母奶,脸上泪流不止。
那是结婚后的第二年,咪啊刚出生不到一个月,春花还在坐月内。
隔天快中午时,春花听到大门打开,连忙出去,只见俊雄鼻青脸肿。
被两个人押了进来,后面第三个人叼着菸最后走进来。
「俊雄嫂,你好。我们送俊雄回来。顺便来收帐。」
男人说完,踢倒俊雄,俊雄趴在地上,男人的脚押在他腰部。
「昨夜,钱都被俊雄拿走了,家里哪有钱可以给你。」
看着趴在地上的俊雄抬头看着自己,春花坚决地否认家里还有钱可以还债。
「嫂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俊雄说家里还有百馀元。他昨夜到天亮,欠我们800多。今天上门,至少要收到一张青仔欉的钱,剩下的我们每个礼拜来收,不然怎么回去交代。俊雄兄,你讲对不对?还是让嫂子来我们大仔的茶店啊讨生活,做几个月,加减还。」
男人搓手看着春花,一脸要当众扯开她上衣的神情,两个小弟哈哈大笑。
突然间,女婴大哭,场面瞬间尴尬。
「春花啊——这只猪脚,阿昌伯讲给你煮土豆,补母奶。」
外头人还没到,就传来响亮的声音,春花听声音就知道是隔壁阿足婶。
「夭寿喔——你们三个是啥人。怎么把俊雄打成这样。救人喔!救人喔!外地的来庄内打人喔!!」
阿足婶刚走到门口,看到家内,俊雄被陌生人踩在地上,还鼻青脸肿。
三个人盯着春花,似乎想要做什么。
阿足婶转头对着外头大喊,已然听到有穿着木屐的脚步声。
「干你祖妈——这条帐,我过几天再来收,不怕找不到人。」
男人把菸头往俊雄的耳垂捻熄,俊雄明明很痛,却噤声不敢叫出来。
三人快速地离开俊雄的家,回头看到庄内的少年人已经聚集在俊雄家门口。
阿足婶这么一喊,整个庄内轰动,连俊雄的父母都从田里赶回来。
直到阿昌伯出现,大手一挥,庄内的人才从俊雄家门口散去。
阿昌伯坐在神明厅的大位,俊雄父母站在一旁,春花抱着女婴不知所措。
俊雄跪在神明桌前面,低头不发一噢,脸上还滴着混着汗跟血的液体。
「你在赌间被人弄赌了。不然怎么赌,怎可能一晚输千多元。」
问清原委后,阿昌伯叼着菸斗,说出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