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尾那天我画到了晚上十一多，小张困了，一个劲儿地打呵欠，佟珩见状跟我说要不就明天再画吧，你看他都困成什么样儿了。

我拿着笔对着墙发愣，我说还是今天画完吧。明天我就不来了。我不想见你了。

佟珩就笑了，他说为什么呢赵女士，秦女士，岑女士？

他说你当年，骗了我半年。你怎么想的？

我也不说话，就是闷画，恨不得赶画完赶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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