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没穿鞋飞过去的。直挺的长枪,扑了上去。撞得妈妈腿一弯,膝盖顶着锅台沿儿。
月光明亮,清晰的就像白日。似乎有一种看啄木鸟唯美系列的感觉。
爸爸一手按着妈妈腰臀结合的位置,另一只手扶着寻路。只是扫过一下,就找准了位置,挺腰直入。
妈妈一手拄着锅台,一手捂着嘴,轻轻哼着。
两人可能因为这次只是隔着一个薄墙,所以就没有任何对话发声。
只有纯粹的肉体碰撞与粗重的喘息。砰砰的撞击,沉闷而有力量。啪啪的接触,快速而有节奏。
两个人没有语言的喘息,偏偏给我带来的刺激更加的强烈。
我的手在他们的动作声音掩盖下,快速的撸动我的鸡巴。
年轻的爸妈,不过三十多岁的好年华。
正是一生中最巅峰的时期,爸爸背上的肌肉条理分明。
撞击发力时候的腿部肌肉随着节奏隆起,原来爸爸以前身体好的时候这么健壮。
爸爸保持着高速的后入撞击,妈妈换了一只手撑着锅台。
身形也在向后撞击,另一只手从胯下伸到两人结合的位置。
看不清做了什么动作,但是两个人的呼吸都加速了一些。
妈妈甚至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在喘息的缝隙中飘散出一丝丝魅惑的仙音。
爸爸的手迅速的捂住妈妈的嘴,把妈妈的身体拉直。
一边搂着妈妈的胸,一边竖起手指,嘘~!
妈妈的眼神看不清,但是似乎在微笑中略微平复,然后压制住了呻吟,只有喘息声不绝于耳。
月光下,男的帅气健美,女的妩媚妖冶。
正面端庄的妈妈,侧影,尤其是这个姿势的侧影看着是那么的勾人魂魄。
爸爸双手在妈妈身前不断地按揉捏挤。
妈妈双手绕向身后,自上而下的抚摸着爸爸的曲线。
没有语言,却好似千言万语的说着情话。
同甘共苦的两夫妻,彼此慰藉对方的方式就是全身心投入的性爱了。
没有别的娱乐方式,那就用自身作为供给对方的最佳娱乐。
两个人都没有压抑自己的感受,没有调整节奏也没有变换姿势。
一直用这种背入站姿持续了十分钟多。
妈妈的嘴巴越张越大,原本是鼻息的喘息,逐渐变成了大口的喘气。
爸爸则相反的双唇紧闭,把妈妈推倒在锅台上。
双手抓住妈妈细润柔嫩的丰臀,一下一下的用力撞击。
每次都是抽出到极限,然后一冲到底。
月光照耀在妈妈后伸的脚上,莹莹如玉,脚趾在每次被冲进的时候轻轻地勾起。 臀部每次在撞击的时候都能看到轻微的浪涌,顺着撞击的力量。
一波一波的向前。
有持续了几分钟,这次看清了爸爸的动作,似乎他要到极限了。
毕竟一个动作姿势一直高速撞击这么久,算是很出色了。
他的手指顺着妈妈的腰,沿着臀缝向下慢慢的滑。
直到手指点到那个臀部的中心。
向下按去,每次按进去的都不深,但是配合着撞击的力量与节奏。
一下又一下,每次深入一点点儿。
原来比较喜欢屁眼的我,这是遗传啊。
可惜,我这个角度看不到妈妈那朵诱人的菊花是什么样子。
可惜妈妈至今也没有让爸爸得手这个地方,只能是每次到高潮之前可以用手试探的刺入。
果然连续刺进的越来越深,越来越快,妈妈也到达了极限。
大口的张嘴吐气,双腿带动着翘臀不断的轻抖。
看不到脸部的表情,只能知道妈妈似乎是先一步高潮了。
不知道为什么,连喘息声都带着莫名的魅惑。
每次呼吸都是那么的诱人,让我的龟头都要炸掉了。
这要是不是妈妈该多好,好想好想。
妈妈一边抖着一边用右手拂动,把爸爸在她屁眼里面的手抽了出来。
然后顺着爸爸冲击的方向配合着运动。
爸爸一只手抓着妈妈的脖子,一只手扳着肩膀。腰部大开大合。
我也在妈妈高潮那种抖动的刺激下。
在全速的撸动,感觉来了,来了。
妈妈身体内的鸡巴,与我这个旁观者的鸡巴几乎是同步的射了。
爸爸在妈妈身后搂着,妈妈转过半身。
两人忘情的接吻,下身虽然射了,但是似乎没有完全软化。
所以还在忘情的冲击。
大约两三分钟后,爸爸抽出了软下来的鸡巴。
两个人一边相互慰藉着,一边还在轻吻。这感情是真的美好。
在农村几乎没有多人夫妻会互相亲吻的。
性只是为了生孩子。
两个人打了点水,沾着水相互擦拭身体。
月光下两个赤裸的身躯,就像两具完美的雕塑,没有色情,只有唯美。
等到两个人回到屋里才悄悄的说话。
淅淅索索的似乎是妈妈在穿内衣:「你这么使劲儿呢,今晚撞得我腰都要散了。」
吧唧的被亲了一下:「这是一种另类的刺激吧,提到儿子,一种很不健康的刺激,但是真的刺激啊。就像是我总忍不住想要弄你的屁眼一样。」
妈妈回亲了一下说:「是个不健康的刺激,被儿子顶着的时候我也很刺激,明知道那是绝对不行的事儿。屁眼不行啊,你用手也就算了,好好洗洗就行了。多脏啊。」
爸爸侧身翻身的声音传来:「儿子长大了,各种意义的长大了,前几年还觉得要很久很久呢,忽然一下子就厉害成了这样。是不是咱俩都老了啊?」
妈妈声音中带着强烈的魅惑,压这声音说:「没老呢!老了你就没能力像今天这么有劲儿了,再说我要是老了你也不会这么拼命的操进来了对不对~。」
等了一会儿又恢复正经的声音:「儿子是长大了,事业和梦想都已经有了很明确的目标,咱们俩不拖后腿的尽量帮忙吧。从明天开始咱们也不需要琢磨别的啥事儿了,就是学习吧,跟不上儿子没关系,但是至少跟上时局的变化。不要落后了。」
爸爸很有信心的回答:「没问题,咱们咋说都是这个乡学习能力最好的一批。儿子说将来教育会出大问题,老师的师德和能力都会出问题。那我正好是这个方面的,我想试试有没有能够帮上忙的。」
妈妈有点好奇的问:「有啥能出问题的?老师考核都很难的,而且有老教师带着,师德都没啥问题吧?」
爸爸也不太清楚所以只能范范的说:「不知道怎么出问题,不过无非就是人心变坏了之后带动更多的人当鸵鸟吧?反正总有一些正直的人存在,我们将来一起想办法做。对了,要是可以我想去试试支教。」
妈妈叹了口气说:「不知道儿子那边有啥需要帮忙的,反正他那边要是不急,我就陪你去呗。咱们饥荒都还掉了。想干啥都行了,支教很艰苦的,我陪你去至少你能吃的好点,再说我也能讲课啊。我学习可不比你差!」
爸爸不太同意:「支教的地方都是非常的辛苦,我是打算看看能不能解决些问题,想要解决需要先去自己尝试才知道怎么办。你就别去了,太苦。没必要去,再说儿子还需要你帮忙呢。」
妈妈想了想说:「哼万一要是有不开眼的招惹你呢,就像幺屯的那个桂霞?我得看着不是?」
爸爸似乎被这个名字给堵住了:「好吧,随你了。还是优先看着儿子为主,等到儿子那边没事儿了我们再说下一步。」
看起来爸妈很清晰自己的生活,没有被忽然的变化迷住眼睛。
真好,这样的情况我就放心了,后方无忧。
忽然想起双双姐和李家二嫂不知道怎么样了,但是似乎也没啥机会和借口去找她们。
尤其是李家二嫂上次拿了钱不知道做啥了没呢,要是晃点我也不是没可能的,毕竟我这个小孩子没那么值得依靠呢。
回屋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和爸妈告别,把文稿带上去看看干妈那边。
抓紧时间把网吧搞起来先,经过几天了,干妈应该是从社死中恢复一些了吧。
总不能因为一次那个醉酒猥亵,不对,是帮助,就彼此不见面不是,那不是耽搁事儿么。
乡里到县城,县城到省会。
一路四个小时,快到了中午才到站。
还好带了笔和稿纸,一路上飞速的写,中国红的第一章写出来一半儿了都。
因为还不知道干妈家在哪,只有先去五婶儿家了。
想到五婶儿和五叔,本来很多事儿想要咨询的是五叔。
可是五叔在党校需要一阵子才能回来。
实在不行就试探一下五婶儿吧,要是能和五婶儿交流一下也能弄明白一些东西吧。
主要是前世也对五叔和五婶儿的生活与职位云里雾里。
盖因爸妈太过刚强,不打算借用五叔和五婶儿家的势力。
以至于我对她俩的事儿知之甚少,少量的信息就是:五叔家难进,只有第一次招待会看到五婶儿。
五叔家不留客人住宿与吃饭,只有爷爷奶奶有特权。
五叔家很有钱,家里人情往份都是他家出钱多。
五叔家没有孩子。
五叔和五婶儿后来离婚了。
五叔从来不说五婶儿的事儿,只有一次喝醉了才提过只言片语。
说他俩要是不在那个情况遇见就是金玉良缘。
遇错了时间与过程,就成了无法弥补的遗憾。
说五婶儿是个无情人,辜负了他对她的好。
但是又说五婶儿不是坏女人,就是性格特殊而已。
具体啥也不清楚,哦另外知道五叔是正处级干部。
和五婶儿离婚之后就永远不再进步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结合上我遇见的五婶儿,我怎么也拼凑不出来一个完整的形象出来。
去了再说吧,如果能有一个好的接触,那我就舒坦了。
运气不错,五婶儿在家看书。
永远挺拔的身姿,就像时刻都在准备迎接国宾。
今天穿着的是又是一件从未见过的衣服,还是经典黑白配色。
雪白的连衣裙上身左侧是一个黑色的小球体,周围有类似环绕轨道的黑色印染,看起来似乎在向下运动的感觉。
右下裙角是比上面那个球体大了几倍的想同画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线条整体看着却是自转。
好有意思的花纹,视觉效果既觉得清爽干净,又觉得神秘感十足。
开门后还是那个清清淡淡的态度,但是这次连拖鞋都不给拿。
指了一下拖鞋的方向,没给我看弯腰取拖鞋的美景。
我自己按照指的方向去寻找拖鞋。
五婶儿微表情似乎有点微妙,强作镇静不显露。
但是眉梢和眼角,还有轻轻皱了一下的鼻翼,都暴露出心里并不太平静。
还是上次书房的事儿,哎,好尴尬,但是没办法呀。
严格说上次书房我是受害者的,我啥都不知道的就发生了。
我一边还拖鞋一边和五婶儿闲聊:「五婶儿,我这总来你会不会烦我啊,三天两头的跑这边打搅你。我印象中的五婶儿是仙女,几乎不会与红尘接触太多的。」
五婶儿很有人气儿的白了我一眼:「仙女儿也有喜怒哀乐,烦你的话就不开门了。」
我厚着脸皮笑:「嘿嘿,这么看来我是咱家最得五婶儿歇罕的了。能和五婶儿一起吃饭。」然后打住没敢继续说下去,免得五婶儿尴尬的想起来上次的鸡飞狗跳。
显然五婶儿是想起来上次来夜宿书房的尴尬了,瞬间脸红过颈。
很不自然,但是确没有躲闪,强行维持着自己的仪态。
不清楚为什么,但是虽然五婶儿这个样子美丽异常。
我却有些心疼,这种强行压制自己的行为似乎已经是一种习惯。
保持仪态?维持尊严?或者思维与行为的习惯性做法?
我迅速的岔开话题:「五婶儿,我在家和来的路上一直在写一些东西。一本写完了,一本刚开头。您帮我指正一下行么?」
说着伸手拿出两本大稿纸,一本是已经写完的公司管理基本法。
朝着五婶儿递了过去。
瞬间五婶儿就被文稿把注意力引走了。
双手接过,玉指轻托,五婶儿没有留长指甲,也没有染色。
接到手里很是礼貌的微微躬身道:「指正谈不到,能先睹为快就很好了。」
所谓素养,大概就是在这种不经意之间自然流露出来的。
双膝并拢,将文稿置于其上。
舒缓的打开首页,有点惊讶的看着映入眼帘的行楷。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总是有惊喜的孩子写字呢。
似乎没有特意的去追求提按顿挫。
简单、规范、间架结构清晰明了。
尤其是那种流畅与合理,绝非短时间能凝练出来的。
如果要形容就是那种洒脱的正。
言为心声,字为心画。
这是一个胸中自有沟壑的孩子,有胸怀有气魄。
这才定睛看内容,哦,是一篇关于公司管理的文章?
名字好生厉害。
《公司管理基本法》
从目录看起,先是公司宗旨,然后是基本经营政策。
之后是基本组织政策,随后是基本人力资源政策。
最后两项是基本控制政策与继任者政策。
只看目录的话,中规中矩。
该包含的应该是齐备,但是这也是目前研究管理学时候都能做到的那种齐备。
翻过目录索引,看到了第一章。
核心价值观就很有意思,公司是以在某领域实现客户梦想为核心的。
仅仅是开篇第一句,就让江素把原本就坐得很正的身体挺的更直。
那种傲然,自信,强大,就在短短的一句话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圈定了领地,以实现客户的梦想?
梦想其实并不是客户要求公司做到的。
一般情况下客户是提出需求,公司去满足这个需求。
双方达成共识,就可以说这个公司已经成为了一个被客户认可的,或者说满意的公司。
超出客户的需求,朝前的满足客户的梦想,隐含的是对客户需求的深入挖掘。
对行业进化、变迁,以及客户的心态变化掌控到一种相对的极限。
才有说这个才是客户梦想的基础。这对于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公司而言,无异于天方夜谭。
只是一句话,那种气吞山河如虎的气魄就扑面而来。
就是开篇第一句,江素觉得不该这样在膝盖上研读了。
有点对不住这样的着作。
腰臀发力,起身。
心中暗道:这样的文章不是我能够有资格评价的了,而且也不是该在这个环境下仔细品读的作品。
「我去书房看。」
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我说:「你刚刚说还有一本没有写完,你也来书房写吧。环境更适合一点。」
我正在沉迷的望着美人窈窕的背影身姿,被这个回头抓了个正着。
有点不好意思,微微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五婶儿看到我的视线,微微考虑就明白了落点在自己的臀瓣高度。
也是有点羞涩。这种情况说什么都不太好,年轻人呀。
又想起那个鸡飞狗跳尴尬致死的晚上,三个老女人对着一个醉酒的小正太,做了那么猥亵的事儿。
完全都不好意思面对啊,快步走向书房。
但是步伐之间也有一丝丝的轻快,虽然自己是老女人了。
可是魅力或许还是略好的,毕竟那个孩子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呢。
书房还是那样子,我把稿纸放在书桌上继续写中国红的第一章。
五婶儿安静的坐在书桌对面偏右侧的位置,这个桌子是真的够大。
五六个人开会完全没压力那种。
得益于现在的记忆力,犹如复印了一般。
整个中国正史和野史的相关部分信息,在心中自然流淌。
需要采用的时候,信手拈来。
写了有七八百字,刚好写到白银外流对当时经济的影响时。
微微的抬腕,活动了一下颈椎。
目光很自然的落在了对面的五婶儿身上。
我第一次,也是前世与今生唯一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仔细看五婶儿。
都说是美人,美人各不同,有人说美丽没有高下,各有千秋。
但是真的看过美人就不会这么说了。
各有千秋是真,无分高下是假。
一个人的相貌其实源于骨相,止于皮相。
骨相有缺陷的话,怎么看都会觉得有不协调的地方。
五婶儿是上天赐予,骨相完美。(妈妈比起五婶儿略逊色的其实应该就是颧骨稍高,所以当有披肩发的时候才是完美的母上颜值。)
然后就是五官清晰,协调如画。
颧骨与太阳穴,颧骨与下巴,一般的女人多数在这两处都会有一丝丝的不流畅,产生的细微瑕疵,这就是为什么有的女人侧颜无解美丽,正面不能细看的原因。
得上天偏爱的五婶儿,脸部线条流畅,弧度完美。
这种程度的完美也就巅峰时期的张柏芝有过很短时间。
这样的女子天生就能驾驭任意的妆容,可以菱花淡淡妆,也可以红腮花欲绽。
五婶儿眸光追着文字,逐行逐句仔细品读。
娴静而优雅,身不动,肩不摇,轻轻的翻起一页。
不知道是因为心态一直很好,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五婶儿的苹果肌一直是那么饱满,之所以少女感凸显不强,主要是被她那种独有的气质掩盖了。
然后心里稍微有点惊讶,一直以为五婶儿是东方美人的典范,可是仔细看的时候确有那么一丝丝的混血可能性,因为五官的立体感比传统古典美女强那么一些。
果然还是气质重要,这么多年居然都没想过。
似乎是读到了一处不太易读的关节,五婶又将前一页翻了回来,轻颦蛾眉。
看着一字一句的去尝试理解的五婶儿,我两世为人第一次有了一丝莫名的感触。
似乎,这样的,愿意一字一句的读懂,推敲,理解自己的人,是那么的弥足珍惜。
对五叔有了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似羡慕,似嫉妒,那种负面的情绪堆积的让人难过。
但是也更加让我珍惜现在面对五婶儿的每一刻,尤其这种让我贪婪地欣赏她美丽容颜的时刻。
古人说美人,螓首娥眉、樱唇犀齿、桃花映秋波、清水芙蓉面。
这些用来形容五婶儿可能只有眉不那么恰当了。五婶儿的容貌特点中,只有眉略淡这个唯一遗憾了。
只是我觉得五婶儿似乎从未在意过这一点呢。
五婶儿似乎联系上下文读懂了之前的文字,嘴角微弯,双颊对称,美不胜收。
想起前世与邵氏传人闲扯过半个多月,尝试着用他的思想为五婶儿看个相如何呢?
嘿嘿!
甲字脸,主有思想,爱幻想,要求很高呢。
这一点从五婶儿的爱好与穿着上都能确认,还挺准。
三庭五眼标准,为人聪慧,记忆力强,思维敏锐。
这个从书籍和面前的场景就能确认了,也不错。
桃花眼,主天真善良,人缘极好,如果平易近人则桃花不断?
卧槽,邵氏有这么厉害么?五婶儿性格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是因为以前这双桃花眼容易惹桃花所以才养成的么?
应该是这样了,从五婶儿对我以及我妈的态度来看。
并不是那种真的不近人情,拒人千里的性格。
只是强行的自我控制,减少与人的接触,何等善良与自制。
但是这些细节又反映出五婶儿家里的长辈很不一般啊。
胡思乱想半晌,带着一种莫名的伤感,我继续埋头写书。
实际上不是莫名,只是不愿意承认。
这样的好女人为什么是我五婶儿呢?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嫁,恨不同日生,日日与君好。
在沙沙的书写声中,偶然夹杂着翻页的刷刷声。
岁月静美。
专心一致的书写,忽然感觉到有人开灯。
原来已经到了傍晚了,五婶儿帮我打开了书房的灯光。
身侧多了一把椅子。
五婶儿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语气对我说:「先吃点东西吧,再深邃的思想也需要一个健康的身体才能传递出去。」说着轻轻地从我手中接过钢笔,轻柔而坚决。
没有多余的言语,但是眼神明澈,中似有千言,又敛回去。
五婶儿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它似乎是一部关于企业的宪法,一块基石。不仅仅远超了一般你这个年龄层次人的思想高度。甚至可以说领先,超越了现有的绝大部分企业家的思想高度。甚至专业做企业管理研究的学者也没有这么清晰的思辨。这种的确是可以称之为法了。」然后停下来看着我。
点了一下头说:「能写出这样东西的你,已经算是中国最顶尖的那一批人中的一个了。读的过程中我不断地思考和验证,越是思考越是惊讶。已经无法用看待一个孩子的眼光看你了,或许你能和我二哥,甚至我父亲很有共同话题。」
我开着玩笑说:「五婶儿?你不打算认我这个大侄儿了么?写出什么我不都是我?你都是我五婶儿啊。」
五婶儿轻轻颔首:「思想多深邃,成就多广阔。你都是我们的侄子。」
犹豫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之前发生的尴尬事情,徐……倾城并不是一个猥亵和色欲熏心的人,她很有商业头脑和智慧思辨。为人有原则,她没有恶意冒犯的主观意识。」
然后又有点接不下去了。
汗一个,这是替干妈道歉呢?
我迅速的举手,就像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那天的事儿就是个误会,你们都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没有色欲与猥亵的意思。呃,另外我是男人,干妈是女人。真的发生了什么也我占了便宜。所以请五婶儿帮我和干妈表示歉意,我期望五婶儿能帮化解我与干妈之间的尴尬。」
这个事儿不解决,事业都别想进行下去了,至少网吧直接卡死。
五婶儿松了一口气说:「你这么通情达理,徐倾城一定很开心。我想问的是你这篇着作是要发表还是自用呢?」
我露齿微笑,「发表呀,五婶儿有没有渠道?」
五婶儿低头看了一眼文稿,坚定的回答:「可以交给我。」
然后似有期待的看着我说:「已经饿了一天了吧,中午都忘记了吃饭。晚上我们,带上徐倾城一起吃饭么?她因为职业原因对于企业相关的了解比我深入。我想和她聊一聊关于你这本基本法。」
我求之不得啊,本就是要见干妈来的。
点了点头,五婶儿去打电话叫干妈一起吃饭了。依稀的听着五婶儿没有提及吃饭的参与人员有我。
老地方的吃铁扒鸡去。
还是那个座驾,还是那个开车的人,心态不同。
全程盯着五婶儿的侧颜看,五婶儿似乎被基本法震得魂不守舍的没怎么在意我的目光。
一路顺畅的到了餐厅,我坐在靠着门位置,这个角落有个有趣的点。
进门的人看不到我,因为内开的房门会挡住我。
落座,点菜。
十多分钟,风风火火活力四射的干妈咋咋呼呼的就进来了。
「百科啊,想死我了」飞进来一个穿着米黄色连衣裙的小巧身影,直接扑在五婶儿的胸前。
一边拧着身体一边装哭。
「这都好几天了你也不搭理我,今天总算约我出来吃饭了,我都饿瘦了。」伸手抓着五婶儿的手向着自己的胸按去。
「摸摸,摸摸,你个没良心的。我真没有猥亵儿童的,不是不是,猥亵少年的意思啊。那真的是个误会。」
边说边摘下发带,缠在手上继续说:「我再怎么说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不是,咋能没品到去祸害自己的干儿子呢,虽然小伙子帅的让人流口水。但是毕竟还没成年,而且还是儿子啊」说着又装哭:「你帮我和他解释解释吧,又可爱又帅气,还懂得那么多的干儿子可不能因为这个操蛋的误会给弄没了啊!」说着可爱帅气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我还有世界第一网吧的事业呢,你也有股份啊,你快想想办法吧。那孩子那天都被咱们三个吓傻了。」有些懊恼的语气说:「寻思也是,要是我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的时候。半夜醉酒醒来看到裤子都被脱了,身边站着三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异性,怕不是都能吓死。咱们那天的破事儿想着都觉得该抓起来挨个枪毙。你别想脱离干系啊!」似乎越说越气,完全没有给五婶儿插嘴的机会,比比划划的。
「你也比划了手型啥的,那样的手型就是你教的。然后就是我那个贼不靠谱的嫂子了。啥都乱讲,人家小家伙醒过来很快就消了啊。」
看着五婶儿刚刚要开口,又迅速的说:「我嫂子下班也过来啊。那天的事儿啊,她绝对是坏种。脱不了干系的。咱们三个都是当事人,必须想办法解决掉这操蛋事儿。我那小可怜儿的干儿子啊,这要是解决不好就飞了啊。」
趁着干妈哭腔拖音的空档,五婶儿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了:「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去和你干儿子当面道歉吧。」
徐倾城轻锤了一下五婶儿,说:「我不敢,太难为情了。咋说啊,见面就说,儿子上次趁你醉酒不省人事。你干妈脱了你的裤子,组织了三个人,不是对你图谋不轨,只是为了治病救人????拿我那聪明到全国罕有的干儿子当傻子玩呢~!」说着又打了五婶儿一下:「你俩还好说,我上手了啊,我差点儿就下嘴了!」
五婶儿抱着徐倾城很是无奈,想说我就在边上看着呢,又有点不好意思说,而且还有点坏坏的向看闺蜜出糗。
桃花眼转了转说:「那你当时真的是咋想的呢?动心思了?还是就是想救人啊?」
干妈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是救人啊,我之前发现那孩子硬的时间太长了,就给嫂子打电话求助了。她个不靠谱的说是会影响以后。我是当干妈的,怎么能看着呢,我就是救人,贼纯的动机。」
抱着五婶儿一阵晃悠,然后小声的期期艾艾说:「也有点儿吧,聪明,帅气,知识面广阔,远超年龄的气质。你没注意过么?他的眼睛会说话的,根本就不像只有十几岁。看人有时候都能感觉得到我才是小的那个,我和你说啊,我干儿子以后能迷死所有遇到他的小姑娘。不过你放心,他是我干儿子,是你的大侄子,我才不会对他下手的。看看流流口水顶多了。」
不能再听下去了,干妈还是有点被她嫂子传染的流氓了。
我要是再晚点出声,干妈再特特点儿别的估计一会儿能自杀。
我向前一步,靠着门缓缓地开口:「干妈我相信你呢,就知道你不会害我。」
徐倾城毛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