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烨坐正了,直直地盯着他。
夏长杰被他一本正经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看着我做什么?”
“从前天上船起,你就喋喋不休地缠着我给你讲关于姮凤和补天四奇的故事,以前给你讲这些的时候,你可是一脸不耐烦的,听没几句就跑开了,怎么突然转性了?”
夏长杰被大哥的话问得有些噎住,脸色逐渐不自然,支支吾吾地道:“以前……是以前,我刚过十五生辰,也不小了,想了解一下这些,也不奇怪吧?”
夏长烨目光灼灼地看了他一会,叹了口气道:“我讲累了,不想讲了。”
“怎么这样啊,吊人胃口。”夏长杰嚷道。
夏长烨走到船头,望着远方逐渐清晰的那座孤寂的海中仙岛,眼中露出一丝神往,头也不回地道:“我明白你想知道些什么,回宫后去藏书阁二楼寻高佛鹿,他会带你了解。”
夏长杰下意识想矢口否认,但又立即克制住,嘟囔道:“早跟我说不就好了,那样我就不跟你出来了。”
夏长烨轻笑一声:“还跟我装呢?你这次死活要跟我出访南海的真实目的,究竟是那段秘辛,还是某个人?”
夏长杰被说破心事,索性赔笑道:“大哥早知道,还能体谅小弟,小弟先谢过了。”
“哼!”
“哎大哥你说,月姐姐待会儿看到我,会不会觉得我突然长大了,变得如此英俊潇洒,从而爱上我?”
“爱不爱上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月朦胧上个月和云落剑池的二少爷陆扬订亲了。”
“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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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南海中,立着一座海上明珠,这便是当今中土第一大派,婵宫玉阙的所在了。
岛名琼月,是不知何时定下的名了。岛岸边礁岩傲立,常年伴着几个旋涡,巨大树木掩映着进岛的路,岛中央立着一座小峰,坐落着婵宫玉阙的数十座宫殿,俱是青瓦白砖,金碧辉煌,仙意缭绕。宫殿呈扇形分布,将月主平日理事的主殿围在正中。
窗外细雨迷蒙,轻轻打在窗边,声响清脆,衬得主殿中越发安静。主殿广大却不显空旷,晶莹剔透的碎岩砖铺路,两旁摆放着八张琉璃椅,被壁上的宫灯照得竟有些水光泠泠。水晶帘遮掩着殿中静坐休憩的一道约莫可见轮廓的诱人倩影。
一阵脚步声,打破这难得的静谧。
稳健地步入主殿的,是一名华衫男子,身形高大,生得俊秀非凡,仪态端正。他走到离水晶帘五丈开外之处,便不再进一步,俯首抱拳,恭敬地道:“月神,陆扬特来告辞。”
未有回应。
陆扬疑惑地抬头,向前探了几分,但身子却仍旧未进一分:“月神?”
帐内人的均匀呼吸声音顿停,只听一道疲软而娇美的声音自帐中传出:“是陆扬来了么?”
即便是听过许多遍,但陆扬对这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仍旧没有抵抗之力,尤其是这声音还带着满满的疲倦之意,令他顿时身体一阵酥麻。要知道他自小浸淫儒学,持身周正,此时竟被此人用轻飘飘一句话就带动了情绪,甚至下体都隐隐有抬头之势。他急忙暗自运转元功,调整呼吸,生怕这位前不久驾入小鹤归境的大能看出端倪,反误会他是个登徒子,临时悔婚。
“是。”陆扬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身体仍有些微微颤抖。
“此间婚事筹备已毕了?”
“是,陆扬特来请辞。”陆扬将元功运转了几个周天,总算将那股无名邪火压了下去。
“也好,回去早做准备。替本宫向江前辈问好。”说罢,帐中飘出一封精装密封的书信。“将此信交于江前辈亲启,你与朦胧大婚之日,本宫再揭奉天星榜,为苍生定基,也为武林新秀铺路,算进你二人的贺礼之中了”
陆扬的身体又起了一阵战栗,他猛地抬头看向帐中的倩影,眼中带着震惊。
奉天星榜!传说中只有姮凤能开,可昭示四奇下落,并且能将四奇神气灌输给他人的奉天星榜!
如今天下所知的,唯有当今北旸玄岳帝夏昀是帝曜转世,而侠罡、智虹、将玄三人皆未曾现世。如今姮凤既能再开星榜,说明三人皆已轮回在世,只是还未现身,或根本未曾觉醒。
而真正让他激动的,乃是奉天星榜上保存着每一代四奇轮回时留下的神气,星榜有灵,每逢开时,会选择性地将神气赋予接触于它的青年才俊,以开天下武林未来。
陆扬激动得一抱拳,兴奋地道:“小弟先替云落剑池上下弟子,谢过月神。”
“此举为天下计,非独惠及云落剑池一家,你也不必谢本宫。”
陆扬点了点头:“告辞。”说罢便转身离去。
主殿复归平静。
良久,传来幽幽地叹气声。
“又感应不到他了。方才醒得也有些迟钝,看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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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扬大步流星地走出殿外,将怀里的书信又拿出来看了看,喃喃自语道:“爹,自你走后,门内一蹶不振,光有母亲撑着也难挽颓势。如今时来运转,有奉天星榜神力加持,剑池年轻一代,必能再上青云!”
他怔怔地盯了那书信半晌,逐渐,竟嗅到信上传来的阵阵清香,怡然醉人,显然不是什么花香,他凑近闻了闻,眼神逐渐由惊诧变得火热。
“这,难道是,月神的……体香?”
他没敢说出来,但整个鼻子已经贴在了信封上,贪婪地吸收着意外得来的仙子芬芳。
“陆扬哥?”
陆扬猛地回过神来,转过身,将书信悄悄放回怀里,再看向眼前的娇美秀丽的女子。月朦胧是嫦君画的师妹,但自小对武学缺乏天赋,后转而学习医理药学,如今已是婵宫玉阙首席医官,嫦君画愿意将如此重要的身边远嫁江南,可见陆月两人情意深厚。
月朦胧身材不算很高,矮了陆扬大半个头,但胜在比例合宜,尤其是胸口生得一对巨乳,虽然穿了束胸的亵衣,但仍旧掩不住那高耸的风景,胸口隐约可见的白嫩诱人的乳球形和深邃的乳沟更是宣告了束胸衣的无用功。她身着一件翡翠色制式纱裙,脚下踩着一双同样颜色的绣花鞋,头上挽着花髻,一头长发盘在脑后,脸上略施粉黛,便是极为勾人,通体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气质。
“月妹,我今日便启程回家了,争取多做些准备,好风风光光来娶你!”陆扬拉起月朦胧的手。
月朦胧顺势钻进他的怀里,两手搭在陆扬的肩上,如梦呓般道:“我真想就是今天。”
“会很快的。”陆扬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轻拍她的背。
“我会想着你的,陆扬哥,一直想着你。”
“我也会的。”
月朦胧一直送陆扬到港口,临上船时,陆扬回身抱住了她。
“等我。”
“等你。”
二人相拥良久,最后四目相对,眼中浓情脉脉,难分难舍。
月朦胧回到婵宫时,天色已近晚。
而她的眼中除了点点星光,此时也浸满了幸福感与别离的愁绪。
此时,只见一个女弟子匆匆忙忙步上阶梯,往主殿走去。月朦胧出于习惯,便随口叫住了她询问何事。
“有贵客来访。”那女弟子答道。
“什么贵客?”
“师姐,我也不认识,那人只是奉上了拜帖。”
月朦胧点了点头,便顾自离开,刚刚才送别了情郎,她也无心过问这些分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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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长烨独自一人步入主殿,同样是走到五丈之处,一身黑金长袍一振,躬身行了一个大礼。
“北旸太子夏长烨,再访月神。”
帐中人影再壁灯辉映下站起身来,背对着夏长烨,单手负手而立。
“久见了,太子殿下。”语气中淡漠如常,毫无波动。
夏长烨站直身子,微笑道:“确实挺久了。记得上一次来琼月岛时,长杰还是个毛孩子,而我,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妄图一探月神”深浅“的臭小子。”
此言一出,主殿中顿时想被抽空了暖气一般,寒气逼人。夏长烨早知这轻挑一语会引动神怒,早已运转功体抵御,欲一抗月神之威。
谁知,忽然间,他的周围竟似与外界隔绝了一般,原本的声音与所见都成了虚无,脑中只响着一个软糯、婉转,却又杀气腾腾的声音:“你若专程跑来与本宫叙这种旧。可见这六年你没有丝毫长进。又有何资格站在本宫面前?”
“小天地!”夏长烨变了脸色,不及细想,急忙躬身赔罪:“小子无知,月神既已驾入小鹤归境,想来不屑与我这停元境的人计较。”
“本宫不与停元境的人计较,但本宫很想与北旸皇帝和太子计较。”
夏长烨的额头已然汗涔涔的,道:“六年前是我父子色迷心窍,冒犯月神仙姿,是以父皇命我今日再上婵宫,向月神赔罪。”
“六年了才想起来赔罪,若非近日魔星重现,魔界犯边难驱,怕是北旸天子这一生都不愿想起来赔罪。”
夏长烨被戳破了真实目的,索性也不再遮掩:“月神慧目如电,一如往昔。既如此,我也不说场面话了。魔界此次来犯不同以往,西北边境战火日益激烈,数十个边镇被屠戮劫掠。若不加以遏止,待得魔星觉醒,重领魔界,恐成燎原之势。因此,北旸与婵宫需要合作。”
“魔星再现,我再斩之,无可担忧。”简单的话语,透着浓浓的自信。
夏长烨摇头:“月神此言差矣,昔年魔星正处觉醒初期,修为尚且浅短,况且那时,侠罡佩剑在魔界仍有余威,月神方才得手。如今那魔星的宿命星光芒有形,显然重生一遭,已经大成。况且据我所知,那魔界少尊,似乎离小鹤归境,也仅一步之遥了。”
“你是质疑我杀不了他?”
“自然不是!”夏长烨否认道,“月神的修为进境一日千里,要杀那魔星当然可以。只是需付出的代价绝对远高于十年前。”夏长烨眨了眨眼,轻挑地笑道:“更何况月神既向天下宣告自己的身份,想来也知道将来要对付的敌人,肯定不止魔界一家。”
帐中的身影沉默许久。忽然间,夏长烨浑身一松,环视周围,一切正常,才确认自己方才的确是被画入小天地了,又被嫦君画慑人的修为惊出一身冷汗。
“天色不早,太子殿下路途劳顿,且先休息去吧。有事明日再议。”
夏长烨无奈地笑笑,行了礼后顾自走出殿外。
他抬头仰望了一下星空,寻找了一番,最终用手指了指北方的一颗星。
将视线放下,却正好看见一人。
夏长烨促狭地笑了笑,快步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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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下来后,月朦胧的幸福感尽数化为满怀离愁,散了会步后,还是觉得无处排解,终于决定回房休息。
就在她刚来到房门口时。突然一双大手攀上了她的腰肢和香臀,大肆揉捏着。月朦胧猛地一惊,刚要开口呼救,却听得耳畔响起熟悉的低语:“胧儿,一别六年,可有想念我啊?”
月朦胧听见这声音,连忙用手盖住自己险些呼叫出声的嘴。她一边忍受着魔手的肆意侵入,一边抗拒地呻吟:“太……太子殿下,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夏长烨调笑着道:“六年不见,你这双巨乳可是越见成色了!”说着两手抚上一双呼之欲出的美乳,隔着衣服肆意地揉弄把玩着。
被一双熟练地魔手亵渎着她生平最引以为傲的傲人双峰,身体逐渐发热,抗拒之意仍旧明显,但一来她是医女,本就对武学不甚精通,二来送别情郎后,突然遭受这般侵犯,使得空虚的内心被瞬间填足,竟一时间使不上力。
“殿……殿下,不……不可以,我不可以了。我……我已与人订亲了。啊……莫玩乳头……痒的……啊……”
夏长烨听见她说“与人订亲”时,故意将手伸进亵衣中,直接把玩起了美乳,各用两个手指夹住那早已因兴奋,挺翘而立的乳头。“订亲又如何,你便是嫁为人妇了,本殿下要你背着丈夫出来与我欢爱淫乐,你还不是会乖乖答应?”
“不……我不答应,不答应……啊……”月朦胧的前胸衣服被撕得粉碎,一双雪白粉嫩的双乳被暴露在外,受着魔手的持续爱抚折磨。
“你若还不肯依从,不妨回忆一下六年前那个晚上,本殿下初次强夺你身子的时候,你那时叫得多浪啊!和那些妓院的娼妇真是有得一比!”
“那不是……啊……轻些……那时叫喊,是因殿下破了奴家身子,疼痛……啊……疼痛难忍,才叫的。啊……不要!”
夏长烨忽然俯下头,重重地吻在月朦胧白皙的鹅颈上,并伸出舌头不断地舔舐,这使得月朦胧更加难以忍受,身体一阵阵的起反应,夏长烨还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她已经感到心被填满了,逐渐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可本殿下后来梅开三度的时候,你可是求着我用那巨硕龙根狠狠肏你那欠肏的小淫穴呢,这可是你原话啊,胧儿。”
月朦胧受他言语引导,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令她肝肠寸断,又销魂蚀骨的晚上。那一晚,桀骜的少年闯进她的闺房,粗暴地将她扑倒在床上,用令她无法抗拒地绝对力量压制住她的反抗,并毫无技巧可言地将那粗如婴孩臂膀的肉棒捅进从未享受欢爱的蜜穴,残忍地夺走了她的初夜。并在后来的交合中,玩得她高潮迭起,最后更是主动含根求爱。
思及此处,月朦胧身随意动,体温不断升高,意识逐渐模糊,甚至在不自觉间,胯下泄出了一股股淫液蜜水。
夏长烨看见地下湿漉漉的一片,爽朗地大笑一声,随即抱起月朦胧进了房间。
“咔嚓”,那是锁门声。
“啊……啊……”那是月朦胧无奈又欢快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