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程稷南每次叫陆令薇的时候，都是阳怪气的“母亲”。

那个语气既像调侃，又像嘲讽。

她原来还不理解，现在才明白，他在嘲讽什么。

嘲笑自己的身世，嘲笑陆令薇为一个母亲，明明是她自己的过错，却把一切责任都推到程稷南身上，害得他从没得到过母不说，这么多年又过着怎样如履薄冰的生活？

齐郁笑了笑，对程稷南说，去哪儿，她说了不算，他有这个心好，但是与其问她，不如直接去问许静。

程稷南觉得她说的也对，当即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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