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教过她写字，更不会有人夸她用功练字。

她抿着嘴，笑：“都是娘娘教得好。”

“是么？”

薛婉樱负手站在小轩窗前，夕阳的余晖宛若一片金的海浪，瞬间吞没了她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

但直觉告诉甄弱衣，她并不开心。

“娘娘？”甄弱衣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着又唤了薛婉樱一声。

薛婉樱的肩耸动，转过身来，秀丽的脸庞上都是泪痕。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某些事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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