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大尼央满脸涨红。
“除此之外,”红衣主教把手搁在一迭卷宗上说,“我这儿有整整一卷关于您的材料。然而在阅读它之前我希望能与您聊聊。我知您是个有毅力、力事果断的人,如果有好的领导,会给您带来许多好。我说了这么多,您好好考虑考虑再作决定吧。”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大人。”达尔大尼央回答说,“从红衣主教身上我看到了伟大的心灵,使我自觉渺小得像一条蚯蚓;然而,既然大人准许我以实相告……”
达尔大尼央停住了。
“是的,我准允您,请继续吧。”
“那我就说实话。我所有的朋友,都在火枪队里和国王卫队里,而我所有的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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