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都已经发现了的愫，元载不可能没有发觉。从前是迫不得已、或是利益同盟也就罢了，现在这样，该如何继续？

“臣不会问。”

元载苍白的脸上努力绽开笑容。

“殿也不必解释。”

见他如此知退，她又很卑鄙地羞愧了，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元载终于吐一气，像终于能歇息一会似的。

“臣从很早之前，就晓得殿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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