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何事？”

这是他们师徒间的一个暗号，代表着戚袁青有事需要说。

戚袁青是个哑，喊不了人，有时白颜画不知便不能看他的手语，戚袁青这时会主动拉着他的袖，向这般扯他衣袖示意，而他便也会站住脚，低仔细看着戚袁青比着的手势。

这也是他唯一默许戚袁青对他的动作，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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