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于长玉微微斜过目光，“参天。”

……好吧，这个话题没办法继续。

参天有什么好说的，他不觉得坐在石上有什么好参的。但神仙果然是神仙，这事也可以参。他摇摇，有些人过一辈，那么事也还是看不开的，可人家于长玉，平日里的生活就是参悟天，实在聊不开。

他想了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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