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

“我哪样？”

谢雨眨眨睛，闷声不响，脸又红一分。他可算是被戚怀风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

大约是有酒气翻上来，电话对面没有再说话，有的只是一阵粗重的息，很久了才听见戚怀风说：“几号开学，我来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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