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分辨不自己心里对面前的老人是否依然旧难忘——他们认识得太久，经历过太多，分别的时间太长，以至于似乎他所有复杂的全都被盖上了厚厚的灰尘与泥土，整颗心像生了锈的齿轮。

但无论如何，阿不思把他从那个完全困不住他的牢房里放来了，并默许他跟了过来。

格林德沃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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