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素凉薄淡淡应了声，目光盯着所谓的‘半仙’，“迟士，他你师父，多久了？”

“为什么问这个？”迟归凛不明所以，还是乖乖回答，“从我四岁拜入门开始，他一直是我师父。”

素凉薄锐地觉察到什么，“他一直是这副模样吗？那他今年多大年纪？”

“……不清楚，师父没有说过。”迟归凛约莫猜到素凉薄的想法，欲盖弥彰似的补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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