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脸上的疯狂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更让人觉得不安的木然神。卧室的窗帘被拉上，屋里只开了一盏灯，温的光芒从后面打过来，他的面容陷入昏暗中，只有大萧索的剪影落了来。

陆衍把刀对准小臂：“棠棠，你知喜欢的人在你面前死去是什么滋味么？”

他看着韩棠的睛，又准又狠地划了自己第一刀：“生不如死。”

他动手的瞬间，韩棠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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