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与解释：“不是，我前面本来还有一个哥哥。”

沈雀蹙眉：“哥哥？”

周与坦言：“他过世了。”

沈雀伸手握住他的手背，当安抚。

周与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过去很多年的事。”

沈雀线拉直：“你妈妈那时候应该很伤心吧？”

“你在替我妈难过？”

沈雀：“对啊，你那时候肯定小。哪懂这么多，只有当妈妈的，才最痛。”

“是。”周与低声说：“这就是为什么我妈一直呆在舟县。因为周亦炀在那里。”

听着这些，沈雀心里忽地难过起来。

林语禾这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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