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怡苍白着脸没有任何表，半晌之后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吓着人了。

“对不起。”欧阳怡用着其他人听不到的气声说，“吓到你啦。”

她的婆婆说她不像话，不像个人，不就是女儿死了，每天要死要活的。

想到了婆婆，所有的痛苦回忆席卷了欧阳怡的大脑。

婆婆的声音总是那么尖锐，充满了对她的指责：

“我们家肯定是要男孩儿的，我家阿聪可是三代单传，要什么丫，到时候你们生了女娃儿就给我，我在乡养着就行，呸呸呸，我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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