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卢贺鲸说：“没打瞌睡吧？开个小会。”

屏幕对面是卢贺鲸，这跟面对鸣寒是两回事，陈争顺手理了衣领，直起腰背。

“金孝全在这个节骨上死了，有什么想法？”卢贺鲸看着陈争，“不止金孝全这案，吴末、南风制药，合在一起看。”

陈争拿过一旁的线索本，扫了一，“我正好有一些还没怎么理顺的思路。”

卢贺鲸：“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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