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可以认。

除了杨婵。

除了她。

哪吒心中忽然又一次燃起了短暂消失的锐气，他径直往李府外走，却正巧和李夫人碰了个正着。李夫人听说哪吒和李靖又起了矛盾赶忙来查看，见到哪吒，抓住他的肩膀，担忧地问怎么了。

哪吒不答，轻轻拉开李夫人的手，迫不及待地往府外走。

“哪吒，”李夫人看着哪吒的背影，有了不祥的预，她问，“你要去哪？”

哪吒说：“不知。”

李夫人一僵，接着又问：“你还回来了吗？”

哪吒说：“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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