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倒是常说他。

但顾朝更喜欢方粟年这样嘴上不说的人，他觉得自在。

一天，顾朝班回家——他已经习惯称方粟年的公寓为家，公寓不大，小，两室一厅，带一个小的阳台，阳台站两个人都会觉得很挤。

但耐不住公寓和方粟年都让他觉得安心，所以他想要住在这里，这里有他养的猫，有养他的人。

外面在雨，顾朝没带伞，车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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