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他今天过来就是想问个清楚。

可没等走到余温面前，季楠渊已经发现了他，走了过来。

孔康俊是体育生，个算的，可站在季楠渊跟前，身形上比他矮了几公分，气势上更是矮了一大截。

季楠渊端了杯酒，递过来一杯。

孔康俊接到手里，说了句，“我只是来看看。”

季楠渊抿了酒，目光沉静地看着他，“有什么话直说吧。”

孔康俊着酒杯的手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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