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罗刹女畅饮了一番自家臊尿,又和爱子缠绵热吻了一回,窝在儿子主人怀中,媚眼如丝,纤纤玉指在儿子瘦削胸膛上画着圆圈,娇滴滴叫唤:「汪~~主子还有没甚么新奇点子哩?母狗娘亲又想挨主子耍弄了……」
红孩儿嘿嘿淫笑道:「娘亲还真是下贱!嗯……你今日第一次当主子的淫奴,就写个奴隶誓书罢!」
罗刹女见到儿子嘴角的坏笑,虽还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但已本能的知晓儿子并不是简单的让自己手写一篇誓书那般简单,定然有新奇刺激的法子折磨玩弄自己……她的阴户里立时条件反射得瘙痒起来,喜滋滋的娇声叫道:「汪!当然要写!不过……母狗娘亲该怎么写呢?」
「嘿嘿,你先起来……」红孩儿让她起来,两手抱头站好,像先前立着挨打时一般分开双腿,然后拿出一支前端是黝黑卷曲毛发制成的蓬松笔头,后面由翠玉色竹管制成笔杆的毛笔,笑嘻嘻的用松软蓬松的笔尖撩拨、扫弄着母亲光滑无毛、红肿得高高凸起的饱满阴户,笑道:「母狗娘亲,认得这支笔么?」
罗刹女被打得又红又肿、火辣辣的阴户,比平日更加敏感了数倍,在笔尖抚弄之下,只觉又刺又痒,酥麻之感仿佛一直传入腹内深处的胞宫里去了,禁不住腰肢乱扭,试图躲闪儿子的撩拨,红着脸羞涩道:「汪汪~~认得……这是母狗娘亲昨日还是主子闺女之时……被主子刮下来的胯间耻毛……不……是胎毛笔……嗯啊……」
红孩儿拿过之前塞在母亲穴中的羊脂玉净瓶,往玉碗里倾倒出小半碗经血,放在地上,又在旁边铺开一卷厚质白色芙蓉散花绫,举起手中的耻毛笔冲着美母摇晃,坏笑道:「母狗,主子要把这笔倒着塞进你穴里,让你扎着马步,扭腰摆胯,用自己的经血,在此玉帛上写下誓书,如何?」
「嘤……」罗刹女只觉两腿发软,面颊红烫似火,无法自持地细细娇喘道:「遵……遵命,主子……然则母狗这千多年来,从未用胯下写过字……若是字迹丑陋,还望主子……还望主子勿怪才是……」
罗刹女双手抱头,扎了个马步,蹲在白绫上方,由于双腿大大分开半蹲的关系,两片水光潋滟的肥厚肉唇往两边裂了开来,露出原本夹在中间那对充血肿胀、水润湿滑的紫黑木耳,及更里面那粉红嫩肉和穴洞来。
红孩儿见母亲半蹲下来之后,身后如瀑般垂下的柔顺长发都拖到了地面,便将之捞起,一圈一圈缠在她抱住后脑的双手手腕上,不但固定住了她抬起抱住后脑的双臂,也让剩余的秀发只垂到背部,不至于影响之后的书写。而后,将手中翠竹耻毛笔的尾端插入了母亲水濡濡的阴道,并缓缓往深处推进,直至到底。
「嘤……主子……顶到母狗娘亲的胞宫头了……」罗刹女轻哼一声,娇滴滴地喘息道。这新奇下流的书写法子,和此时她自己丑陋淫荡的姿态,让她兴奋不已,酥胸起伏,呼吸粗重;平日里扎几个时辰马步都不会露出半点疲态,但此时只是往穴里插了一条细细的笔杆,那双浑圆玉腿便有些微微颤栗起来。
红孩儿当初制成这支耻毛笔之时,便已想到了用处,故而笔杆比一般毛笔更加长出一截,此时尾端不但在母亲穴芯深处顶着了胞宫,还剩了大约半尺长的一段笔杆,连同蓬松卷曲的阴毛笔尖留在外头。
他拍了拍母亲肥美的圆臀,荡起一阵波纹,淫笑道:「母狗娘亲可要夹紧呀!这笔杆可细,若是写着字时滑了出来,主子便要罚你了!」
「啊……遵、遵命……」罗刹女俏脸绯红,媚眼如丝,轻轻喘息道:「不过……可否求主子给母狗娘亲嘴里、嘴里塞上那止不住口水的银球……人家还想写字之时,模样更淫贱些……」
「哈哈!」红孩儿乐得大笑起来,先给母亲带上了银质镂空口球,在脑后扣住,抬起手狠狠一勾,一巴掌从下往上抽打在母亲胸前娇乳之上,弄得她娇小乳房上下抖动,叮叮当当乱响的沉重金铃拉扯得奶头橡皮一般弹动不休,笑道:「淫妇!还不快写!」
「呜呜……」被堵住的小嘴儿发出媚声,淫贱的美母分开一双白皙的大腿,露出那插进了半截毛笔,光洁饱满的阴部,往铺在地上的雪白丝帛蹲下去……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突如其来,抽得罗刹女螓首一偏,绝美的脸蛋上立刻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巴掌印。她又是惶恐,又是委屈,娇怯地抬起眼,口中呜呜哀鸣,只见深爱的儿子板着小脸儿训斥道:「墨都还没蘸,写什么写!」
罗刹女恍然,讨好地冲着爱子「呜姆……呜姆……」哼叫两声,艰难地移动穿了高跟皮靴的小脚,低头盯着自己胯下,小心下蹲,让蓬松卷曲的笔尖在旁边的小碗里浸饱了经血,还小心翼翼的前后挺动小腹,让笔尖在碗沿舔去多余的血墨,才又挪动回白绫上方,沉腰落马,慢慢蹲下。
笔端接触到丝帛,罗刹女半蹲着深深低头,美眸盯着自己光洁无毛的胯下笔尖,扭动浑圆的翘臀,开始用插入淫穴的毛笔画出笔划。
细细的翠玉笔杆因为前端抵在丝帛上产生的阻力,随着她的动作,在水漉漉的敏感阴道中左右前后乱搅,尾端抵着女阴深处的胞宫肥头乱摇,才写得几笔,便让她穴中瘙痒无比,淫欲大炽,忍不住琼鼻中娇吟出声。
红孩儿手里又拿住了九尾鞭,兴致勃勃地绕着美艳绝伦的淫乱生母漫步行走,尽情观赏她丑态,但见她浑身赤裸,只在颈上套着项圈、脚上穿着高跟皮靴的绝美妇人,高高举起白藕般的双臂抱在脑后,翘着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半蹲在雪白的丝帛上,用这种丑陋可笑的姿态,以插入凭穴的耻毛笔,扭动纤腰和屁股,写出歪歪扭扭的字迹。
光溜溜被剃去了阴毛的阴阜也被抽得红肿不堪,充血饱胀的水润阴唇紧紧夹着笔杆,一股混合了月经的粉红色蜜汁正顺着笔杆往笔尖滑落。
原本雪白细嫩的娇小双乳同样被抽打得通红肿胀,两边乳头上还各夹着一个沉重的金铃,在重力的作用下,将她两颗富有弹性的紫黑奶头拉扯得像橡皮一般,又长又韧,连两个娇小的乳房都扯成了两个尖尖竹笋似的。金铃晃悠悠的悬坠空中,随着她娇躯的扭动,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响声。
因为要注视胯下笔锋走向,不得不深深低下的螓首,让她那被镂空银球塞住的小嘴儿发出兮兮呼呼的呼吸声,黏稠的涎唾从镂空的缝隙里不停流出,牵出一条条晶莹的银丝,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丝帛上。
修长有力的大腿不停颤抖,随着书写继续,豆大的汗珠很快就遍布她的额头和全身,没过一会儿,粉嫩脊背上汇聚的汗珠便顺着她扭动的屁股、紧绷的大腿开始滑落,一滴滴溅落在丝帛上。
牵成线的唾液、顺着笔杆或者直接从肥厚的阴唇上滴落的、混合了经血的粉红淫水,还有沿着屁股沟和大腿滴下的汗珠,点点滴滴不停的落到丝帛上,给丝帛上用月经写成的红黑色扭曲字迹加上了更多淫贱的点缀。
红孩儿绕着母亲,一边观赏她丑陋而诱人的姿态,一边玩弄着可怜的美母。时而站在她面前,抓着她秀发让她仰起脸蛋儿,用粗硬的白玉象拔抽打她嫣红的娇靥;时而在她低头看着胯下笔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挥动鞭子,抽打她胸前吊垂的双乳、沾满汗水的脊背,或者笨拙扭动的屁股。
每当鞭子抽打在身上,罗刹女便是浑身一阵紧绷,娇躯发抖,鼻子里发出妖媚腻人的娇哼,小嘴儿里「噗姆……噗唔……」地涌出大量唾液,插着笔杆的小穴更是收缩着挤出更多淫水。
从背后看着罗刹女笨拙地摇动圆臀,写着歪歪扭扭的字,红孩儿淫欲渐炙,忍不住上前一步,站到她身后,双手掀起摇摆得正欢母亲的臀儿,使之翘高,握着玉茎,粗暴地插入她那今天已经被肏弄狎玩得有些松弛绵软的菊穴。
「呜!」猝不及防的罗刹女痛哼一声,撅着屁股半蹲的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冲,若不是红孩儿立刻双手捏着她两边腰侧拉了一把,说不定便要往前摔倒。
虽说那小菊穴今日已被玩得有些松软,但那里毕竟没法分泌润滑汁液,仅靠粉背玉臀上滑落到屁股沟里的汗珠,根本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被儿子那粗大坚硬的白玉茎猛地戳进干涩的腔孔,疼痛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