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韩兄这一刀藏巧于拙,佩服!」
诸葛星笑着收回了手中的竹筷,他和韩铁梅把两根竹筷当做武器,在这四方酒桌上比试了一番。
「诸葛兄过谦了,在下只是出其不意地占得了一点点便宜,要是诸葛兄把刚刚那招『天外流星』使出,便当即拉回了平手。」
韩铁梅瞟了一眼默默不语的南宫璇,心不在焉地说道。
「嗯……稳中带变,外刚内柔,真是厉害……」
「哪里哪里,家师草草所创的一套刀法哪里比得上代代相传,千锤百炼的峨眉剑法,诸葛兄,请!」
两人轻碰酒杯,均是一饮而尽,诸葛星看着手上的一双竹筷,心中不禁思考着,若是遇上这套刀法,他要如何拆解,如何挡架,全然沉浸在了三岩刀法的奥妙招式之中,而韩铁梅却早将心思尽数黏在了南宫璇身上。
这位璇玑美人目光躲闪着不敢看向自己,粉嫩的面庞上虽然带着强扬起的笑容,但是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落寞萧索,明澈的双眸中更是荧光流转,似乎马上就要垂下泪来。
韩铁梅咽下了不知是烈酒还是口水东西入喉,压住了冲动的想法,而他的下体却已经无法抑制地陡然勃起。
三岩老人凭武功而言,可谓一代宗师,但对弟子道德品行的教育却是一塌煳涂,所以他的几个弟子的是非观念煞是单薄,继承了他三岩刀的刘汝松更是亦正亦邪,居然对于下三滥的迷药毒烟颇有研究。
韩铁梅虽然不似刘汝松那般随性,可偏偏遇上了最合乎他胃口的哀情美人,当下心中已经将南宫璇的衣物剥落,就地行奸起来。
「诸葛兄,请!」
「哎?请……请……」
看着韩铁梅一杯一杯地痛饮,诸葛星如何不舍命相陪,三杯两盏润喉,一壶两壶漱口,眨眼间两个人便喝完了五坛烈酒,「咕咚」一声,韩铁梅倒在了桌上。
「哈哈……韩兄,韩兄这般酒量,还,还要如此豪饮,真是……唔呼……」
「相公,相公……」
南宫璇推了推跟着韩铁梅倒下的诸葛星,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杯中之物有什么好的?怎么这些男人总是要醉成这副模样才肯罢手。
她摇了摇头,也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听说醉了就不会有烦恼,南宫璇也好想躲到梦乡中去,不再理会这残酷冰冷的现实。
热辣烈酒几乎割裂了她的咽喉,南宫璇被呛得连拍了几下胸脯,粉嫩的面容霎时飞起了一抹彩云,当她放下酒杯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双清亮的眼睛。
韩铁梅原来没有醉,他看着南宫璇求惩般地自罚几杯,原本就娇艳异常的美人在酒色映衬下显得尤为靓丽,那两团泛着红晕的脸颊似乎是把他的心智淹没了,韩铁梅笑着打了个嗝,摆摆手说道:「哈哈,诸葛兄,还是我,略、略胜一筹……」
「嗯……让韩大侠见笑了,南宫先行带拙夫回房,韩大侠请自便吧……」
正当南宫璇要扶起诸葛星的时候,韩铁梅居然好似恢复了力气一样,他起身接过诸葛星,说道:「怎、怎好让诸葛,嗝,夫人那个,那个啥……就让,韩某,搭、搭把手……嗝……」
「如此……有劳韩大侠了……」
南宫璇欠身说道,韩铁梅也不多言,一把将诸葛星的左臂抓起,绕过脖后抗于肩头,然后向上一挺身子,诸葛星便如同烂泥一般地被他托起,耷拉着脑袋轻声嘟囔着什么。
韩铁梅嘿嘿一笑,摇晃着身子和南宫璇一并搀着诸葛星登上了楼梯。
「不要……不要告诉师哥,二师哥,求求你不要告诉师兄……呜呜……」
凌红莲跪在地上,抓着刘汝松的手臂苦苦相求,刘汝松却稳稳地坐在圆凳上斜斜看着自己的小师妹,一面笑道:「二师哥?刚刚不是还叫我淫贼么?怎么,现在又认了我这师兄了么?」
「……呜呜,二师哥,是我不好,是我放浪下贱,勾引于你,求求你不要告诉铁梅,他,他我不能,不能……呜呜……」
凌乱的脚步声在屋外响起,刘汝松和凌雪莲武功高强,自然可以听出这是诸葛夫妇和韩铁梅三人的脚步声,只是有两人的脚步时快时慢,想必是身子在左摇右晃而导致的,看来诸葛星和韩铁梅喝了不少。
「嗝~诸葛夫人,是,是前面么?呵呵,韩某,韩某真是喝大了,怎么连门都看不清了……」
「师哥……」
凌红莲来到房门前,却不敢推门和韩铁梅相见,韩铁梅何尝又不是如此,他正悄悄地眯着双眼,瞅着南宫璇的一双豪乳上下打量。
「额……师妹,你和,二师哥,讲完了吗?二师哥,多、多劝劝师妹,她,她脾气火爆,我,我争不过她,嗝,可她,向来,向来听你的……」
凌雪莲双颊一红,她发觉刘汝松已经贴在了她的背后,那根该死的家伙居然又挺立起来了,正顶着她的屁股蛋儿乱戳乱挑。
一门之隔的外面就是自己的丈夫,面对如斯行为,她本该马上一刀砍死刘汝松,可是现在,衣冠不整,面露羞惭的凌雪莲只是哀婉地将双手轻轻贴上了屋门,彷若隔空抚摸着自己丈夫的面容一般。
韩铁梅此刻却没有什么心思去平复自己妻子的盛怒,娇蛮的凌雪莲可不是那么容易哄好的,这种糟心的事还是二师兄比较擅长,刘汝松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心意,隔着房门回了一句:
「哎,师妹可是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正要接着,教训我呢!」
刘汝松双手从凌雪莲腋下穿过,压在了她的一对酥胸上又揉又抓,将凌雪莲好好的一对雪白美乳当成面饼一般捏来搓去,弄得凌雪莲浑身娇颤,轻喘不止。
醉酒之中的韩铁梅耳力不足,无法听清,但是一旁的南宫璇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这种女子呻吟之声她太熟悉了,如今几乎每晚自己都会发出比这淫靡十倍,大声十倍的声响,她如何不知道。
恐怕现在凌雪莲就被刘汝松压在身下,用他那根六寸多长,狰狞吓人的铁棍狠狠地捅穿了蜜洞,就像自己往日一样,无法逃脱,又不愿沉沦,只好如同身陷地狱一般,接受着烈火的烤责。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份本应该无比痛苦的折磨,却又是这般的舒适,让南宫璇好几次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就好像现在一样,敏感的蜜穴又自作主张地渗出了缕缕不该有的淫水。
韩铁梅不太关心他们师兄妹的对话,无非就是自己的娇妻怒斥着刘汝松和南宫璇私通的苟且,刘汝松苦苦解释罢了。
韩铁梅也很鄙视这种淫行,但是身为一个男人,他自己也无法抑制雄性的冲动,此刻居然让他寻觅到了南宫璇心神不宁的空档,那对豪乳在美人起伏的胸脯前一荡一荡,韩铁梅似乎也陷入了南宫璇那雪白肉团中间的一道深邃乳沟之中,香酥可口,明晰诱人,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师哥,你先,你先,嗯,去吧,我,我和二师哥,还,还要聊,很久……唔……」
凌雪莲的嘴巴被刘汝松适时捂住了,她的双臂僵直撑在门上,无法反抗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着身后的男人将自己的红裙一撩,还未来及穿上衣裤的自己,那瓣丰腴的臀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刘汝松肉棒的淫威之下,刘汝松也不急着插入,肉已经摆在案上,他不急。
「啪」「啪」
刘汝松一只手抓着自己的丑陋肉棍,一下下甩打在凌雪莲的屁股上,左瓣一下,右瓣一下,敲得凌雪莲玉臀上泛起了道道肉浪。
「啊,好,好,我先,额,带诸葛兄回,回房……」
韩铁梅抓紧迈出步子,托着诸葛星,引着南宫璇来到了床上。
「呼——身子这么重,嗝,诸葛兄睡得真沉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