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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愉(1 / 2)

宁希自己虽然结了婚,但遇上余忱之前,她一直觉得婚姻这事可有可无。要不是因为余忱一直不安心,很想要个家,法律承认有牵绊的那种,她也不会这么痛快地领了结婚证。

唐静言不想结婚,宁希觉得也挺正常,不过关键那人是周澈,两人这样耗着,宁希闹不明白。

领了证之后,唐静言请他们夫妻俩人吃饭。

余忱很是知趣,知道她们有日子没见,定然私下有话讲,自己借口去洗手间避开了去。

“还是你教育得好,你家余忱这孩子这些年一点都没长歪,乖巧听话懂礼貌,又有眼力劲儿。”

宁希瞥她:“他站起来老高的一人,可别‘孩子,孩子’喊了,要恼的。倒是你和周澈怎么回事呢?你爸都跟我爸抱怨了。”

“我跟周澈说清楚,要想结婚就别来东市找我。”唐静言笑着对宁希道,“你以为我还是跟他赌气?其实不是的宁希,我只是发现比起男人,我更愿意跟实验器材打交道。”

唐静言自小就比宁希聪明冷静,而且脑袋好使,宁希怔了片刻回道:“你知道我的,小时候就抄你作业,我不太懂你的志向,但肯定会一直支持你。你看以后我走出去多拉风,身边两个大科学家。”

而且余忱和唐静言还不同,余忱很大程度上是带有功利性的,他就强在那点天赋,真论科研的话,日后余忱的成就真不一定能的比得上唐静言。

若让余忱选,他怕是宁可天天窝在家里跟宁希厮混。

余忱磨蹭很久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唐静言还没等他坐下,就仰头道:“余忱,我刚才可跟你老婆讲好了,以后孩子出生,我可是要当干妈的。”

男人还没答话,宁希倒先红了脸。

昨天邵丽女士说孩子的时候,她还没想到,这会唐静言再一提,她突然意识到,最近余忱,好像又有几天没碰她了。

回去路上宁希偏头看了眼余忱:“说起孩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呢,余忱?”

余忱一愣,几乎瞬间明白她的意思,男人轻声道:“去做恢复手术吗?上个月我不是跟你提过,你不记得了?”

宁希丁点儿都没有印象,她一头雾水:“什么时候告诉我的?”

余忱想了会儿:“就那天我抱你去洗澡,在浴室做了回,你不是嫌弃我射太多,把你里面又弄脏了……我问你……”

宁希:“……”

男人一本正经说着这话,宁希完全没脸听,隔了几秒憋出句:“余忱,下次有重要事情跟我讲的话,能换个时间吗?”

“噢。”余忱应得干脆,又看向她说,“不过,我虽然去做了恢复手术,但是我会戴套的,就你真的想要孩子的时候,我们再生好不好?如果你不想生,我们就不生。”

“顺其自然吧。”宁希说。

宁希说的顺其自然,是对孩子的到来并不多避讳,好歹两人都已经领过证,是正经夫妻,家里打算着明年五月份的时候办婚礼。

然而余忱却曲解了她的意思,男人以为她是默许要个孩子了。

等他的恢复期过去,余忱急切地去抱她,阳具掀开花肉戳入甬道深处。他没做任何措施,宁希这几年早适应他不戴套,他直接射进来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后来隔了几天,她提醒余忱戴套,余忱愣了愣,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不过男人最后只是默默去买了套回来。

直到正月中旬,余忱学校开学,宁希也忙着工作室的事,她前年在创意工厂里租了几间屋子,招了几个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工作室在业内渐渐小有名气。

十月份的时候,宁希还参加了某手机品牌举办的视觉形象线下演讲。

她听工作室里小姑娘闲聊卫生棉条和卫生巾哪个更好用的时候,宁希才忽然想起自己生理期这个月似乎已经迟了近十天。前些日子在东市家里,过年各种事情,她都没注意到。

况且她最近一直觉得胸口肿胀不太舒服,头时不时就眩晕。宁希晚上经过药房顺便买了两盒试剂。

到家时余忱还没回来,宁希在浴室拆开试了个,深浅不一的两条杠。

宁希有点懵,平心而论她还完全没有做好成为个母亲的准备,又仔细看了下说明书,说是晨尿最佳,她想着第二天早上再测一遍。

夜里宁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余忱不放心,搂着她低声问:“最近怎么了?前两天几乎一沾床就睡,今天又这样,宁希……那个,你要不要去医院查查?上次你还记得吗,有一回我没戴套,宁希,你会不会?”

余忱比谁都在意她的身体情况,发现她生理期没来,他最近几天碰她的时候一直都很克制。

“唔,明天再说吧。”宁希往他怀里滚了滚,“晚上我自己拿试纸测试了下,两条杠,好像说晨尿才准确,我也不懂,明早再看看的。”

余忱僵硬地搂着她傻愣好会儿,才讷讷开口:“宁希?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大概是有了吧。”琢磨大半个晚上,宁希这会

儿倒坦然许多。

“哦。”余忱表面平静地应了声,手激动地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男人掌心在她腰间摩挲好会儿,才轻轻覆在她小腹,也不敢乱动,就那样贴靠着。

宁希看他这紧张兮兮的模样,原本心里那点说不清的情绪几乎瞬间散得干净,她“噗嗤”笑出声:“余忱,你傻啊,就是有了,也用不着这样。睡吧,明早再测。”

“嗯,睡吧。”他在她额头亲了口。

宁希打了个哈欠,本来没什么睡意,让他这么一闹,倒真觉得发困。

第二天一早,宁希刚睁开眼,就被面前的人吓了一跳。

男人头发乱糟糟,顶着两个熊猫眼趴在床边,手里还拿着她昨天买的试剂盒,不知道呆了多久。

“余忱?”

“嗯。”他嗓音有点嘶哑。

“干嘛呢你?”

男人揉了揉疲惫的眼,伸手进被子里去拉她:“宁希,你憋了一夜,要不要尿尿,赶紧去吧。”

宁希懵懵地让他从床上抱起,余忱已经帮她把拖鞋都给穿好,顺便把试剂盒子塞进她手里:“别忘记再去测一下啊。”

她哭笑不得,自己往浴室走,余忱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让宁希推了把拦在门外:“一会儿我喊你,你再进来。”

虽然两人什么没做过,她让余忱抱着把尿都不知道多少回,但对于一起弄她尿这事,宁希还是接受无能。

她在浴室里呆了四五分钟,才打开门让余忱进来:“呐,你自己看吧。”

男人琢磨了一夜,心里其实早有预感,不过亲眼看着明晃晃的两条线,他还是愣怔了瞬,转而激动地搂抱住宁希:“真有宝宝了?我们去医院。”

宁希笑着点头:“应该吧,这试剂准确率不是很高么,去医院抽个血应该能确定的。”

余忱兴奋坏了。

直等到两人从医院回来,他嘴角的笑意都没消失,男人翻来覆去看着化验报告,盯着上面的数字来回琢磨,连宁希叫他都没听见。

“余忱!”宁希又喊了他声,“你不要去学校么,下午你们老板不是找你有事来着。”

余忱摇头,扭头亲了她的脸蛋:“今天不去了,在家陪你,还有好多东西要准备。宁希,我好高兴啊。”

这话即便余忱不说,宁希也能看得出。

说实话,宁希本来对这孩子没多少想法,就心觉来得有些突然,看男人忙里忙外,手足无措的模样,连带着她也跟着紧张起来。

好在婚礼就定在五月,那时候她肚子还不算太大,礼服不用再改。

就是查出身孕没多久,宁希的妊娠反应有些重,早晚孕吐得厉害,整天都没什么胃口,余忱变着法子做菜哄她吃。

每每看着她虚弱地抱着垃圾桶呕吐,余忱都觉心惊肉跳,恨不得代替她受苦。

“老婆,对不起。”睡觉的时候余忱搂住宁希,含吞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歉,“都是我不好。”

宁希自己倒没什么,她近来也嗜睡,每天七八点就想躺床上,迷迷糊糊听着男人在耳边说话,她嗯声,歪头道:“没事的,我觉得还好。余忱,早晨你在浴室里待那么久做什么呢?忍得太久,自己解决那啥了?”

“不是,不是。”余忱连连否认,“不是的,你都这样,我哪有那个心情。这两天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你一样,总是想吐。”

宁希“噢”了句,眼皮子耷拉着,越发沉重,几乎睁不开来,她实在没有精力去细想,不多久贴着余忱的胸膛沉沉睡去。

然而余忱呕吐的症状却没有好,不但如此,还跟宁希一起,出现头晕、食欲不振的症状。

宁希这才觉得不对来,她这才怀孕多久,余忱都跟着瘦了一大圈。

余忱被宁希拖着去了趟医院,原来男人这真的是犯病了,不过属于心理范畴,医学上称作妊娠伴随综合症。

宁希哭笑不得,她晓得余忱因为她呕吐,近来一直焦虑,却不知道他严重到这地步,只得回过头来安慰他:“你不是都了解过了么,我不会这样持续太久的,倒是你,如果一直盲目恐慌,我要有点什么事,还怎么使唤你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宁希的话起了作用,余忱后面症状慢慢好了不少,不晓得他从哪里收集来一堆资料,这架势,比他写论文还认真,一副要把宁希当猪养的节奏。

好在没过久,宁希怀孕两个多月的时候,她那点子妊娠反应完全消失不见,余忱总算悄悄松了口气。

可他完全没料到煎熬还在后面。

自从宁希怀孕后,两人在床上关系十分纯洁,每天盖着同床被子睡觉,男人最多亲亲她的额头和肚子,连丁点儿逾矩的举动都不敢有。

夜里头宁希直往他怀里钻,哼哼道:“余忱,我这肚子还有两天就十三周了,人家不都说,孕中期适当的性生活有利于孕妇身心健康。”

她估计真的临近三十岁,到了如狼似虎的时候,尤其孕后雌性激素发生变化,她身子异常敏感,下面动不

动就湿了,还痒得厉害。

余忱浑身僵硬搂着宁希,俯身抵着她的额哄她:“那你再忍两天好不好?”

男人不愧是搞科研的,待宁希的问题上更是严谨,容不得半点差错,就是相差两天都不行。

“可是,你自己都硬成这样了。”宁希不理会他的话,手径自钻进他内裤里握住他硬成石棍的阳具,“老公,我想要。”

余忱最受不住她这样求自己,他强忍着小腹下方跃跃欲试的冲动,仍在挣扎:“不行,宁希你听话,再等等?”

“余忱,你答应过,一辈子听我话来着的呢。”宁希怏怏地哼,“而且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数的,你到时候轻点儿就可以了。”

余忱彻底举白旗投降,他本来拿她就没什么办法,他蹭到她内裤里,小心翼翼张开手心裹着下面那处软肉轻揉,不多会儿,他掌心全被打湿。

“老婆,你下面都湿透了,这么想要?”余忱低头攫住了她软软的唇,舌尖探入缠着她啃了好会儿,安抚她,“我给你舔舔。”

他亲她的脸,亲得她脸上全是他的口水,这才钻到被子底下,撑着身去咬她胸前奶子,轮番吸吮着。卧室里太过安静,宁希只听得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和吞咽声。

听着穴里更加空虚难耐。

“唔,余忱,下面,那儿也要。”她弓起身,唇间溢出勾魂的呻吟声。

余忱难受得很,脸部肌肉紧绷着,只想现在就将阴茎全捅进她身子里,还是不得不先哄她:“我们慢点儿来,不能一下受刺激,引起宫缩对肚子里孩子不好。”

他缓缓移动身子,生怕会压到宁希的肚子,她小腹平坦,还没任何显怀的迹象。

男人伏在她双腿间,鼻尖凑着在阴唇外面舔了下。

宁希大概真的是旷得太久,不过这么轻轻舔而已,就惹得她浑身战栗,忽地抖了下,吓得余忱忙抬头去安抚她的肚子。

小腹让人揉着,刚有的那点快慰都没了,宁希忍不住伸腿蹭了蹭男人的背:“余忱,没关系的,你来啊。”

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宁希眼睛闭着,微张开唇胡乱呻吟,压根没注意到余忱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嗯。”

女人这处地儿洗得干干净净,没丁点儿异味,两片大阴唇紧裹着里面的嫩芽,余忱以舌头分开,舌尖在阴蒂附近逗弄好会儿,才从洞口钻了进去。

“唔,余忱。”她手揪住他的发,许久没外物侵入的小穴还记得他,激动地缠住男人舌头不放。

越往里头去水越多,又软又湿滑,淫液往外直淌,都让余忱吸吮了去。

两人刚开始在一起那会儿,宁希确实是喜欢让他舔的,因为舌头很软,每每让他舔得都能高潮。不过这几年,她的胃口已经让余忱给养刁了。

宁希不舒服,想要更多,余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男人胯间巨物高高昂起头,维持这亢奋的模样不知道多久。

“老公。”她哼哼唧唧喊他,想要什么余忱清楚,“就在外面一点儿,没事的。”

她眼闭着,猫一样撒娇。

余忱让她彻底带歪了,要是刚才,男人肯定不会同意,可舌头都进去过,换成他下面那东西,也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只要注意点,别往里面挤就是。

余忱成功说服了自己,他起身亲了亲宁希的唇,跪坐在她腿心,抬起她的屁股,双腿分在自己身子两侧。

腰腹下坚挺的肉棒抵住女人娇羞缝隙,沿着洞口慢慢往里面捅。

粗壮阳具撑开她的口子,宁希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背,余忱不敢在穴里乱戳,只将一小截塞在她身体里,另一半则他自己控制力道,在手里握着。

宁希低低哼,满足地叹了口气,她也不是半点分寸都没有,没再催促他,只呻吟说:“余忱,你动一动啊。”

余忱挪了挪身子,狰狞的欲望随着他的动作在女人穴里缓慢戳弄,余忱黑眸微敛,温声问她:“好些了没?”

女人圈住他,腿心媚肉被阴茎戳入带出,小穴阴唇外翻,含着根不属于自己的硬物,虽然没抵到花心,对她来说好歹能稍微缓解些。

余忱难受得很,女人穴口湿哒哒往外滴着水,他费劲讨好、取悦她,又怕伤了她的肚子,每次几乎将硕物全退出,隔会儿又冲进去。

宁希发丝落在枕间,脸颊潮红,耳边只剩下性器官接触时发出的“啪啪啪”声响,快活得直哆嗦,脚趾害羞地蜷缩在一起。

“老婆。”

男人隐忍着,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太考验自制力,他手背上青筋凸起,背部僵硬挺直:“等宝宝生下来,让我好好肏弄?”

他俯身,大手揉捏抓住一只乳房,圆润软嫩的奶子被他挤成各种形状,而下面一直维持着不紧不慢的撞击速度。

宁希又湿了。

从甬道深处喷出的液体直接浇灌到龟头上,余忱差点没禁受住刺激,就要不管不顾冲破阻碍塞到她最深处。

他不敢再

乱弄,忽地从她腿间离开,下了床,一手拿起垃圾桶,一手在肉棒上飞快套弄。

宁希缓了会儿偏头看他,津津有味看着男人在那儿自渎。

“别看了。”

余忱要转过身,拿屁股对着她,却又让宁希唤回来:“我喜欢看啊。”

他又弄了一分钟,终于泄出来,白色的精液全射进了垃圾桶。余忱把垃圾袋扎好,洗了手上床,用毯子把她裹住:“我抱你去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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