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能迎难而上，哪怕这条唯一的路上荆棘遍布。

面门有衣风拂过，隐约有一抹极淡的男士香味儿沁入鼻间。叶小雨不知灏月用的是哪一牌的香，很是好闻。

看灏月要从面前走过，来不及多想，叶小雨已经伸手揪住了他的衣摆。声音拔几分，带了丝被无视的恼意。

“向灏月。”

灏月转身，望着她一张苍白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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