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

她走近一步，枪也稍稍放低。她凑近我，仔细端详着我脸上新添的沟壑般的皱纹。

“本里说你会变老，”她边说边单手持枪，“可没说最后你会变成风烛残年的样。”

她冲戈尔德示意了一。

“你在欣赏他的刀伤吗？”她问，“医生觉得是他自己干的。可怜的家伙把自己的胳膊划得支离破碎。”

“怎么会呢？”我大惊失，琢磨着是什么能让他对自己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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