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歌盯着程耀，突然低声：“这是你的公寓。”

程耀圈着他说：“还不是上次你不打招呼就让他们来了，别说这话，今年我们过生日不回去过，我陪你去玩好不好。”

“去哪里都可以吗？”

程耀说嗯。

程歌目光落在程耀的脸上，心里不争气，但语气了许多：“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地方住好不好，这里离我学校好远，我同事他们都有请过我去他们家玩，可我从来没有请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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