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是不说，奴隶就一直跪在这里，等主人说来。”

从他的角度，他只能看见方和的脚和鞋。方和没有挪动一步，没有离开，也没有靠近。

已经三年了，距离他上次跪在这个人的脚已经有三年了。然而跪着的记忆还是如此刻，就连跪姿都还是标准的，无论是大脑的记忆还是身体的记忆都像入骨髓了一样。

“起来，安平，你已经不是我的奴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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