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然而景儿却一脸坏笑的扭着腰胯,用蜜壶去挤压他还在射精中的阳具。
「我,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门外的丫鬟是不是发现了秘密,语气里似乎有些慌张。
等到丫鬟走了,林夏伸出手在景儿头上弹了一下。
「哎呦,林大哥干嘛打我?」
「还问?明明丫鬟就在外面你却一个劲的使坏,万一被发现了怎麽办?」
「嘻嘻,可是这样很舒服啊。」
「哪里舒服了,我差点被吓得射不出来了。」
「射不射出来可不是林大哥说了算。」
景儿坏笑着趴在林夏的胸膛上,随後一边运功一边说道:「而是要问景儿的这里才对。」
说着,那蜜壶里凭空生出一股吸力,却是要去吸林夏的精!
「景……景儿!」
林夏大惊,顿时拼命的想要锁紧精关。
「林大哥,不要抵抗。」
景儿骑在林夏身上,圆雪臀上下飞舞,激烈的套弄着肉棒。
「景儿知道,男人被吸精的话会很舒服。」她一边摇摆着腰肢,一边问道:「所以……让景儿给你吸个够可好?」
被吸取元阳时的感觉是普通射精根本无法比拟的。只是那种快感对於男修而言,却通常要用毕生的功力,甚至是生命作为代价去换取。
哪怕在练习中并不打紧,但以往在逍遥谷时他却不敢向云遥云若提出这样的要求。因为想要被吸精,便代表自己屈服给了肉欲,贪图性的快乐,这在采战里面是大忌。
此时由景儿主动提出来,林夏顿时屈服了,他承认自己迷恋那种感觉,那种放尿般的持续射精,还有功力被榨取的快感。
感受到牝户里的玉茎不再抵抗,景儿露出了胜利的笑。「林大哥的元阳还有精水,就让景儿一滴不剩的榨乾吧。」
只见她运起功法,胯间的小嘴把阳根当作吸管似的拼命吮吸,本已结束射精的阴茎如同被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元阳伴随着精水被一股脑的吸入了景儿的腹中。
「啊!」快感如浪般滚滚而来,让林夏不禁叫出声。
但见那肉棒被牝户紧紧咬住,每一次上下起伏都会飞溅起无数的淫液与精水,肉壁激烈的摩擦着龟头,仿佛要让彼此融化为一体。在这样淫靡的场景下,林夏脑中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只是痉挛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到两枚卵蛋里空空如也。
最终,景儿在吸干了林夏的功力後,香汗淋漓的趴在对方身上,又将刚刚夺走的元阳徐徐注回林夏体内,只留下床单上一片片的精水证明了之前的榨取是多麽惨烈。
待到中午时分,两人来到八景门的大堂里。
一进门,景儿就用手捂住了小嘴,脸上满是惊恐。
不光是景儿,正在堂内的云遥云若,以及八景门的人也全都表情凝重。
原因无他,这堂内的中央摆着两具男屍,其中一具如同被风乾一般只剩下皮包骨头,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水分,双腿间的那话维持着昂首挺立的姿态,变成了一根乾瘪瘪的肉条。这样的死法若是放在凡间那绝对是一桩奇案。但在这修真界里,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是被女修吸干了元阳还有精血。
望着眼前的这具人乾,一想到前不久自己还贪图快乐任凭景儿吸精,林夏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而另一边的那具屍体则更惨,不光下体被踩成了一滩烂泥,全身上下更是被野兽撕了个稀烂,一定是采战败北後,不光被踩烂性器毁掉一身道行,还抛弃在荒山野岭中任凭鸟兽啄食。
景段的脸色很难看,他告诉林夏还有云家姐妹,派去追捉琦萱儿的一行人只找到了这两具屍体,至於罪魁祸首却早已不见踪影。不光如此,在那之後深入追查的一行人也失去了联络,下场想来不会比眼前的两人好到哪里去。
种种迹象表明琦萱儿的手段高深而且狠辣,事已至此,景段也只好放弃了追查,以免赔了夫人又折兵。
洛河城一事也只好如此告一段落,林夏一行人在那之後又住了两天,随即便告别了景儿以及门主景段,开始了新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