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有宽泛，林德海不知该怎么回答。如果在以前，他会毫不犹豫地卖掉有姝，现在却一个字都不想说。有姝的秘密太惊世骇俗，哪怕正直无私如将军，恐怕也容不对方。他垂眸，状似轻快地答，“说起来一言难尽，待会儿我写成报告给您吧”把语言转换成文字才有思考的时间，也好决定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

除了林家兄弟，姬长夜另外还派有暗潜伏在有姝周围，更安装了许多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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