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黎莘生病，德特里希有些坐不住了。

一方面，他担忧她的身体。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不自觉的将她联想到了昨晚的梦境中，有没有一可能，其实他昨晚并不是在梦呢？

德特里希望着赫伯特，微微压低了嗓音：

“赫伯特，昨晚是你替我换的衣服吗？”

他的呼有些急促，带着些许的害怕和慌乱，却夹杂着一丝微不可见的期待。

赫伯特没有看他，只是低着看着手中的工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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