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师兄弟……哈，不如去串个供，也省得在我这里……死前的一清静都不给我。”丛莘倦怠，语气也越来越虚弱，需要长长气才能慢慢把话说完，他渐渐合上了帘，呼更为气若游丝。

看到他这副没有生气的样，祁刃心里骤然慌张起来，他焦灼烧心地摇晃丛莘，企图把他摇醒，“别睡！你还没把话说清楚！你不是恨我吗？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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