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还想死前为这个国家在什么吧。

反正他了很多了，多一也无妨……

身体承受极大痛苦的时候，人脑里总会不自觉的想很多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顾明羽就是这样。

他恍恍惚惚中想了很多事，有的是关于顾明崇，有的是关于自己在北冥时候的事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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