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挪了挪，往后缩了些，像是没听到谢长明的话。

不能不回答问题，还要管自己怎么听声音吗？

他就要这么听。

大约是在微小方面沉默的、无意义的抵抗。

这是神鸟最后的尊严。

谢长明看了他片刻，终究什么都没有。

这不是他养的鸟，没有必要管那么多。

他要的，只有找到自己的谢小七。

想到这里，谢长明又问了一遍：“你可知错了？”

盛玉已然放弃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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