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明问：“在祭坛里一直想吗？”

盛玉偏过，拨着白梅，似乎是故意不再看他：“也没有一直。大多数时候是睡着的，偶尔醒过来，也没有别的事可，只能想一想这个。”

他没有看到，谢长明用很温柔的神看着他。

因为谢长明明白盛玉是只很嘴硬的幼崽。

从前是，现在也是。

小长明鸟不会说，我在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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