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薄顺便听到旁边窸窸窣窣地有人摸着黑换衣服，他唤了一声：“言言？”

平言言知他昨晚累着了，原本想让他多睡一会儿，却没想到他对声音这样：“吵到你了？”

他揉了揉惺忪的睛，把手伸到旁边打开灯：“你这么早就要去上班？”

她两只手把衬衫的扣系好：“没办法，从这里坐车到办公楼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呢，我还要去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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