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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暗流涌动(1 / 2)

笑傲神雕 上官肖小 3874 字 2023-05-06

“爹爹,你是说她患了失魂症?”小龙女高烧不退近十多个时辰,黄蓉赶来时便做好最坏的打算,可闻言还是心头一震,再一次向黄药师确认。

见父亲沉重的点了点头,黄蓉神色有变,却没乱了分寸。今早通过樊天正相告,女诸葛已知惨事发生时,小龙女重伤未愈,内力失调,昨夜又看那娇躯上伤痕累累,也能猜到她遭受了贼子怎样的摧残。

同为女子,又同样失身给了丈夫外的男人,黄蓉如何不知事后那身心具碎,悲痛欲绝的滋味?像自己这般内心坚强之人,过了十数日都没缓过劲来,以小龙女单纯执拗的性子,想必是没能迈过那道坎去,急火攻心以至于此。

一想到小岛时的际遇,女侠不光又涌出同病相怜感,也隐隐明了终南仙子的心境。不过她毕竟博闻多识,怎会不知失魂症是何病,思绪过后,顿觉棘手非常,暗忖道:“过儿如果得知此事……定会闹将起来……可若不说,如何对得起他夫妻二人……?”

“外公,甚么是失魂症?”郭襄哪知失魂症为何,一时好奇,不禁开口问向黄药师道:“此病可严重?龙姐姐她能否痊愈?”

“襄儿,寻常人身有三魂,体有七魄,若遭遇了极大的刺激与变故,便会使得魂魄出体,进而昏厥,等醒来后或是记忆缺失,或变得痴傻癫狂。”东邪眉头紧皱,一脸沧桑之色,听郭襄问话,却揉了揉她的头顶,耐心回答道:“外公原先也曾碰见过患此症者,看龙女侠的状况,应只是记忆有失,已算轻得了……”

“娘亲,龙姐姐昨夜到底遭遇了甚么变故?能否告诉襄儿?”小丫头听后更奇,又转头问向母亲,直把美妇问得脸色一红。黄蓉怎敢让涉世未深的女儿知道此事,三两句岔开话后,便欲把她打发回房。可郭襄哪舍得走,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美妇只得答应她休息到晚间,再来陪伴她的龙嫂嫂。

“蓉儿,此事你打算如何应对?”目送外孙女恋恋不舍出了房门,黄药师轻叹口气,转身问向爱女。

“待战事稍缓,我便派人去终南山一趟……瞒着过儿总是不对……”女侠莲足微移,坐到床边,把薄被盖在小龙女身上,转头对黄药师道:“爹爹,可有何药能根治此病?”

“哎……元神出窍如何能医?此病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有人十年不愈,有人一日便痊,若是她再受刺激,或许能立即复原,但也会有加重之险。”黄药师沉思了片刻,捋着胡须摇了摇头,又似想起了甚么,言中有疑道:“倒是为父在南方游历时,曾听人言苗疆有种蛊术,名为安神蛊,据说可滋润补养人之魂魄,当时本欲去一探其究,恰逢你与靖儿飞书与我,为父便来了襄阳。”

“安神蛊?”美妇呢喃出声,随即神色一动,看向床上安详入眠的小龙女,又在心中暗道:“若能赶在过儿出关前,把她治愈,想必那小子到时也不会闹将起来。”

黄蓉深知杨过桀骜不驯的性子,担心他知晓妻子得了失魂症,恐怕会生出事端来,现下襄阳局势危急,怎能再经他再去折腾;其二女侠也知神雕侠的修为几不下于丈夫,若是把他惹恼撂挑子不干,待退了鞑子后,与魔教拼斗时且不少了一大强援?

虽知传闻不可全信,但女侠此时已别无他法,只能病急乱投医,况且她本就要南下防备魔教起事,便想趁此机会去寻那甚么的安神蛊。脑里一通,黄蓉便在心中敲定,又追问道:“爹爹,你在何处听闻此事?”

“是在湘西翠阳山时,听一位老友所说。”知子莫若父,东邪怎会猜不到爱女所想,可面对失魂之症,他也束手无策,便答道:“为父本与苗人中的大巫有些交情,若是寻常蛊术找他便可,但这安神蛊匪夷所思,想来只有一人懂得此术,不过……这人亦正亦邪,不一定会出手相助。”

“爹爹,那人是谁?”闻听此言,黄蓉心中略奇,便把自己要南下之事告诉父亲,轻声道:“魔教恐要在南方起事,与鞑子夹击襄阳,女儿近日要南下长沙,待安顿好后,去何处能寻着他?”

“黔湘交界处有一谷,名为万虫谷,此谷之主唤作阴鬃盛,十余年前曾助苗王上位,而后隐居于此。”黄药师神色一凛,皱眉道:“据传他蛊术乃苗疆之首,就是性格极为古怪,若是想寻安神蛊,这阴鬃盛应当知道一二。”

父女俩又商议了片刻,黄药师见小龙女一时半刻不会醒来,便返回驿馆去研究千年首乌,留下女儿照看仙子。美妇坐于床边,盯着昏迷中的人儿发呆,心里更无奈至极,轻叹了一口气道:“哎,还没待上几天,便又要外出,那死木头也不知晚上来……看看我……”

除了被爱子破菊后休息了两日外,其余时间,黄蓉一直在与众人商议如何应对鞑子与魔教结盟,哪有机会与丈夫亲热。此刻一闲下来,女诸葛又变成了闺怨艾艾的熟妇,心里满是烦闷忧愁,不想就在此时,却听门外的丫鬟轻声道:“夫人,樊长老说有事找您相商。”   美妇正在埋怨丈夫,听后俏脸一红,顿时回过神来,随即又秀眉微蹙。黄蓉知樊天正外出替李持筹办丧事,不禁心中狐疑,连忙起身出了房去,想看他有何事来寻自己。

“参见帮主。”等黄蓉出了院门,就见樊天正守在外面,对她抱拳行礼。女侠摆手示意不用如此,来到一旁,好奇道:“天正,找我有何事?”

丐帮长老脸带踌躇,欲言又止,过了片刻才道:“帮主新收的义子可是姓周名阳?背上还刻着”精忠报国“四字?”

见他问起周阳,女侠虽有些不解,却还是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天正,为何问起这事?是与他相识?还是这混小子又闯了甚么祸?”樊天正闻言一喜,急忙摆了摆手,当下把周阳与不戒田伯光的关系,以及两人去临安寻他之事告知。

黄蓉听完其中曲折,心里不知是喜是忧,相传不戒便是那位在“迷兰”石壁前待了三日,后被爹爹逐出门外的师兄,不想十数年后竟收了自已儿子为徒,倒是与她有缘;可女侠知那和尚行事怪异,虽与令狐冲做了不少善举,却也干了几件让人侧目的荒诞事,又担心周阳若随他学艺,恐怕会步入歧途。

不过美妇一想起爱子,担忧顿时无影无踪,只剩下羞臊与恼火。先前她也问过周阳师从何人,可那混小子只是不说,现下知晓后,不禁暗骂道:“小混蛋,这等事也不告知为娘,一会便去寻你,连带着几日前……那错事,一并算账!”

樊天正不知黄蓉心中所想,见帮主时而容露羞怯,时而眸中蕴怒,便老实待在一旁不敢吭声。过了片刻,美妇才回过神来,看他面带莫名的盯着自己,不禁粉脸通红,吩咐道:“天正,你派人去临安传话,请他们师徒到襄阳一聚,不戒大师既是阳儿的师爷,我夫妇二人定要当面道谢才是。”

樊天正抱拳领命,又与黄蓉说了几句,便安排事务去了。待他走后,美妇本欲去收拾荒唐子,可听丫鬟禀报,说他与韩如虎出去吃酒,无奈怏怏回到房中,一边守着小龙女,一边在脑中谋划南下之事。

与此同时,江北大营主帐中盛宴已毕,三头烤得焦黄酥脆的嫰羊,却没按照先前鞑子主帅的分派,全被一人吃到肚里。青袍大汉抹了把满是油脂的大嘴,端起奶酒一饮而尽,而后随意抱了抱拳,放声笑道:“哈哈哈,多谢将军款待,我便去了,若有事,差人前来寻赵某便可。”

“既如此,本帅便不送赵右使了。”听查干勉强客气了一句,大汉又笑了几声,既不理面色铁青的鞑子主帅,也没瞧帐中翩翩起舞的西域妖姬,反而盯着低眉垂眼的中年儒生看了一阵,随即领着影二出了帐门。

“呼勒沁西巴格尔!都给我滚!”待他走后,查干哪还能忍耐的住,顷刻间怒眉红眼,直把矮案上的酒碗砸向舞姬,吓得除了仍在吃喝的孔章外,其余人等全都跪倒在地。

贴身侍卫连忙撵众人出去,待帐内一空,查干也缓过气来,转头问道:“这魔教右使的武艺怕是不落于金刀驸马之下,此人在营中一天,本帅便夜不能寐,先生,可有办法不受制于他?”

“军主,此事易也,在下观赵无哀不过无谋匹夫尔,埋伏五百弓弩手便能把他围杀。”孔章早知他要问何事,饮完杯中酒,又镇定自若道:“不过现下还需魔教兑现盟约,莫不可因一人而失全局,若是军主实在烦之,不如把那位正在少林做客的活佛请来,据闻其师兄前些年殁于襄阳城下,若是他能来,这赵宋叛逆有何惧哉。”

“对对对!先生所言甚是,我怎地把那位活佛给忘了!”查干闻言大喜,起身在帐内渡了几个来回,就对左右吩咐道:“呼斯楞,传本帅之命,派人前去少林把玉钵国师请来,一定要恭敬!”

等侍卫领命而出,查干长出一口气,转回帅位而坐后,又问向孔章道:“魔教藏于小帐之内的青年,先生可曾调查清楚了?”

“禀军主,这两日魔教把守甚严,未曾探得虚实。”儒生站起身来,对着鞑子主帅抱拳行礼,而后道:“不过昨晚我在附近观察时,却见有一女子入了那帐内。”

“哦?他们这是又耍甚么花招?”闻听此言,鞑子主帅身形一正,不由自主捏搓起胡尖。孔章则不急不躁,整了整方巾阔服,低声道:“军主切勿烦恼,俗话说一力降十会,待襄阳城破,十万铁骑踏足南岸之时,小小邪教还不是覆手即灭?”

听此贴心附意之言,查干不禁面有喜意,想到自己封王待际,更是放声狂笑起来。那肆无忌惮的笑声被风一扬,险些传到了他要算计之人的耳中,亏得魔教两位高层已走远,不然定会心中生疑。

此时天色已暗,青袍大汉看着亮起灯火的大营,尚有闲情哼曲弄调,丝毫不知盟友包藏祸心,悠闲的往西北角那座小帐篷而去。

这人正是魔教右使赵无哀,自影二离开襄阳后,他与巴勒猛干确定了双方结盟的细节,便押送着军备朝樊襄而来。北路畅通,蒙宋开战一日后,他就率队到了附近,不过此人也知新结盟友急需此物,存着待价而沽的心思,命手下把弩矛藏在此间几里外的一个山谷内。

昨日赵无哀收到影二的飞鸽传书,得知携带玉佩之人已被寻到,他便带着婉娘脱离大队,趁夜黑风高摸进了大营中,而后奉某人之命,把狐媚少女送入了醉酒青年的帐内。今日他扮作魔教管事,本欲观看一番江中战事,可听左剑清之事竟然泄露,这才显出身形以扰查干的注意。

两人走了一阵,影二见已入得自家营地内,低声恭敬道:“右使,恕属下无状,想查干乃蒙古重臣,深受忽必烈器重,若是得罪了此人,日后恐对神教大业不利。”

“无妨,你且宽心,教主已北上去会鞑子大汗,哼哼,想必她定能把忽必烈给……”魔教右使说到一半嘎然而止,看向不远处亮着烛光的小帐篷,以及两个映在布上却相隔甚远的影子,若有所思道:“当务之急是两天后的赎人之事,既不可露出破绽,又能让小猴儿回到襄阳,影二,你要好生琢磨一番。”

夜幕降临之际,南岸集结已久的舰队这才解散,可水军将士甲不离身,箭不离弦,全都坐于码头边的空地上吃喝,更有数十条快船游弋于江面巡查,已备鞑子趁黑夜袭。

越过码头,从上方看去,巍峨巨城灯火通明,炊烟四起,犹如巨大的灯笼烧着了一般。溢满街头的饭菜香气使得人拇指大动,闻这味道,便知此时有多少户人家相聚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悠闲与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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